"喂,我看你对着他的时候挺开心,一对着我就郁闷好不好。"孟春晓翻了个白眼,"那男孩看上去满可怜的,你这样对他,就绝了他所有的活路了。"孟春晓轻叹了一声。
"哼,他有一线生机都不会死的,他就是这么贱。"朱思远心道,我对他说过他死我就跟去的话,他又怎么会舍得死呢?
"你不用再劝我了,我意已决,多说无益。"
朱思远狠狠地将手中的烟头摁熄了。
以真抬腕看了看表,晚上十点钟了,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从唇间逸出。一个月,还要有一个月的时间才能再见到心爱的人呢,以真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不觉有几丝烦闷。
因为朱思远不在,林以真一个人肩负起了两个人的工作。这时以真才发现,原来朱思远每天要负责处理的工作有那么多。怪不得平时大家都下班了朱思远还要加班,当这么大个家确实不是那么轻松的。想到这,以真心里暗道:"宝贝,快回来吧,以真需要你。"他心里有点猜测朱思远到底要给他什么惊喜,想着,他的唇边就绽出了一丝笑容。
以真开始收拾东西回家,朱思远不在,那个小家也仿佛失去了吸引力,以真暗自决定今晚睡在朱思远的床上。心里想着爱人那令人迷恋的清新气息和俊秀无匹的面容,一种甜蜜又忧伤的思念把以真的心填得满满的。
以真开着朱思远的车,悠扬的音乐扮着他一路前行,行到一处背静地段时,忽然,一个年轻女子拦住了车。
以真摇下车窗,只见路旁停着一辆吉普车,看样子大概是抛锚了。"先生,帮个忙好吗?刚刚我的车爆胎了,我只有一个人,您能帮我换一下备胎吗?"女孩子长得非常娇小,声音也很甜润,以真微笑着点了点头,就锁上车,朝吉普车走去。
"有工具......"话未说完,忽然一只强悍的臂膀困住了以真的身体,一块带着异味的手帕堵住了他的口鼻,以真挣扎了两下,就失去了知觉。
一个壮汉拖着以真的身体上了吉普车,车子绝尘而去。女孩诡异地笑了一下,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打开朱思远的车,朝反方向开走了。
好冷......以真一下醒了过来,他感觉身体在发抖,深秋季节,一桶凉水从头淋到脚的滋味真不好受。他睁开眼睛,一道强光叫他急忙又把眼睛闭上了,怎么了?他不是要帮那个女孩子换轮胎的吗?那个女孩与他素不相识,她为什么要害自己?
恍惚中,他感觉照在他脸上的光移开了,他又一次睁开眼,发现自己被平放在一块冰凉的金属板上,而四肢都被牢牢地固定住,不能动弹。
"醒了?"一个怪异的声音响起,这个男人的声音几乎像一只待宰的公鸭。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绑架我?"以真定了定心神,才发现屋子里有五六个人,都是肩宽背厚的壮汉,穿著紧身衣裤,带着头套。
那个先说话的人走过来,一只带着紧紧的黑手套的手暧昧地抚上以真的脸颊:"小脸蛋长得不错嘛,不知道吃起来感觉怎么样......"
一阵恶心涌了上来:"把你的脏手拿开!"以真愤怒地说。
"性子还挺烈的呢......"随着那个人的话语,那只手离开以真的脸,沿着脖子向下摸去。被冷水泼了一下,身上仅剩的一件白色衬衣已经全湿透了,紧紧地贴在薄薄的肌肉上,嫩红椒乳的形状也从衣服下面透了出来。看不到那个人的脸,可他的眼神却在看着以真胸口的时候燃烧起来。大手抚上以真的胸部,以真"啊"的一声惊叫,好恶心,以前朱思远有些羞涩地轻轻抚摩过他的上身,那感觉酥酥的麻麻的,满心的欢喜,可是,为什么给这个人的手玩弄,心里就那么难受呢?以真口中大叫:"你放开我,别碰我!"他无法挣脱,只有不住地扭动身体。
可是以真的警告是那么苍白无力,那只大手穿过他的衣服,准确地拧住了他的rǔ_jiān,并恶意地揉搓掐弄起来。
衣服完全被解开了,以真的上身就那么袒露着,被那只黑手蹂躏。以真的心像被油烹着一般,他想到和朱思远相爱那么久一直没有逾矩,如今却被不知拿来的污七八糟的人玷污,心里的委屈和身上的不适逼得他红了眼睛。那个人在他上身撮弄了一会儿,手便向下移去,他轻松地拉开以真的裤子拉链,将长裤褪到膝盖,然后隔着内裤,开始抚摩以真的下体。
以真全身一震:"不要,不要碰我......放开我......"屋子里另外几个戴着黑头罩的人都直直地盯着那个人抚摩以真的手,喘息也粗了起来。
朱思远面无表情地坐在沙发上,孟春晓坐在他对面,几次张嘴,见到朱思远的脸,就把话咽了下去。超大型号的屏幕里,正在上演以真被人监禁强暴的活春宫,以真痛苦的惨叫和那几个野兽一般的壮男都清清楚楚地摆在朱思远眼前。
那个男人已经开始在剥掉以真身上最后的一块遮羞布,以真痛苦地闭上了眼睛,随着嫩红的分身暴露在空气中,以真开始抽噎起来。
男人的手野蛮地在以真幼嫩的分身上揉搓,很快,以真在痛苦中射了出来。一个以真脸部的特写,眼泪缓缓地流入了发迹。趁着以真shè_jīng后短暂的脱力,男人解开了以真身上的束缚,他卡住以真的腰,将他朝后一扭,便将以真变成跪趴姿势。以真明白他想干什么了,拼命地挣扎着,口中不断地叫着:"放开我!qín_shòu!放开我!"可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