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所有杀手都禁不住打了个寒战,更无一人胆敢出声质疑。毕竟顾兰舟身份特殊,是他们得罪不起的,不到万不得已,最好不要与他反目。何况他们今晚的任务只是把顾兰舟带回落魂谷,他现在愿意回去再好不过,而穆青山并不在任务之列,即便放走他,也不算违背了谷主的命令。
画舫上的白衣男子却心有不甘,嫣然一笑道:“顾公子,你什么时候认了这么年轻英俊的爹爹,恐怕谷主还不知道吧?真是羡煞人也。”
顾兰舟似乎这才注意到此人的存在,他眼帘轻掀,瞥了白衣男子一眼,懒懒道:“白玉生,你的本分是想办法如何让韦一寒专宠你一人、只上你的床,其它事情你就没必要操心了。”
众杀手闻言不约而同猥琐地邪笑起来。
白玉生登时恼羞成怒,一张白净的脸皮青红交错,抬手在窗台上重重一拍,咬牙切齿道:“好你个顾兰舟,咱们走着瞧!开船,开船!”
船夫应了,将画舫掉了头,迅速往上游开走了。
接下来,几名杀手将今晚实施行动前藏在附近一片芦苇荡中的四只小船划出来,肖子义又自告奋勇将穆青山背到其中一只船上。
顾兰舟半跪在穆青山身边,无比眷恋地轻抚他湿冷的脸颊,轻声道:“爹爹,吉人有天相,你要好好养伤,等着我,我很快会再来找你的。”
说罢,他跃上另一只船,站在船尾,目送昏迷未醒的穆青山独自躺在小船里,随着河水的流势顺水而下,慢慢漂远。
……
两天后,顾兰舟随肖子义等杀手返回落魂谷,第一件事便是冲去离魂宫找韦一寒。
韦一寒是落魂谷里至高无上的土皇帝,连他居住的处所也修得富丽堂皇有如宫殿,里面到处镶金嵌玉极尽奢华,还如皇帝一般建了庞大后宫,养了一大群年轻漂亮的男女尤物供其玩乐。
顾兰舟到达离魂宫时,宫门前空荡荡的,唯有一名守卫瞪大眼睛津津有味地透过门逢往里偷窥。
他上前直接问道:“韦一寒在么?”
对那个江湖上人人闻风丧胆的大魔头,他那位便宜师父,顾兰舟十年来一向直呼其名,恼怒时更是直接骂他老混蛋。韦一寒一直拿他没办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默许了十年。
那守卫吓了一跳,转头见是顾兰舟,原本泛着不正常潮红的脸倏地就白了,跟着便满脸谄媚地点头哈腰,“公子,您回来啦。您这段时间上哪里去了,谷里上上下下可是想念得紧啊……”
顾兰舟不耐烦地打断:“少废话,韦一寒在里面么?”
说话之间,他隐约听到门里面传来一些奇怪响动,有粗喘,有呻吟,似乎还有床榻摇晃发出的咯吱声,当下便黑了脸。
守卫忙道:“谷主在,可是,现下恐怕不大方便见公子。”
顾兰舟自然明白这个“不大方便”是怎么个不方便法,当下便要拂袖而去。
正在这时,一个粗嘎低哑满含情、欲的男人声音从虚掩的宫门里传了出来,“不是找我么,怎的面都没见就要走。难道,你怕了?”
顾兰舟紧紧蹙起眉头,片刻后深吸一口气,呯的一声推开了宫门。
作者有话要说:那啥,明天周日要出门,不一定来得及更新,先报备一下,大家不必等太晚,最好周一再来看。
☆、大魔头
偌大的离魂宫里空无一人,空气中弥漫着龙涎香与某种暧昧的腥檀气的混合味道。越往里走,那肆无忌惮不堪入耳的交欢声就越发清晰响亮,在阔大幽寂的殿堂里回荡不止。
顾兰舟循着声音一步一步走了进去。
进到大殿最里面,入目是一张可供数名成年人打滚的牙雕大床,以及床上赤条条纠缠一起的两具肉、体。
其中一人肌肤白腻,身材纤细,双条修长瘦白的腿朝两边打开到极致,令其间的男儿象征暴露无遗。而那隐藏在浑圆饱满的雪丘中的后处色泽糜艳,正贪婪地吞吐着另一根紫黑色的狰狞凶物。
那承欢之人虽也是男子,情态却比女人还要妖娆妩媚,细腰款摆扭动如蛇,一声迭一声千回百转的急喘娇吟似痛苦又似欢愉:“恩……轻一些……谷主好厉害……啊,谷主饶命,玉生要受不住了……”
而压在他身上的男人高大精壮,古铜色的肌肉虬结贲张,一双大掌面团般揉捏拍打身前的两瓣雪臀,强劲的腰身不断大力耸动,ròu_tǐ冲撞之际发出的淫、靡声响配合着床榻不堪重负的剧烈摇晃充斥着整个大殿。
似乎是感应到顾兰舟投过来的视线,男人猛地偏过头,一双充斥着欲、望的灰暗眸子在见到他的一刹那更加幽暗了两分,犹如野兽般的交、媾动作愈加狂放,浑身的肌肉兴奋地抖动着,挺动腰胯打桩一般狂抽猛送,身下的男子扭腰摆臀叫得更加放浪无忌,“恩啊……谷主,玉生要去了……啊啊啊啊……”
随着一连串拔高的尖叫,男人也低吼一声发泄了出来。
顾兰舟不发一言地站在三丈开外处冷眼看着床上发生的一切,至此方才面无表情道:“你现在方便见我了么?”
韦一寒不答,从软成一瘫泥的白玉生身体里退出来,大大咧咧地跨坐在床边,腿间因发泄过而略显萎靡、尺寸却仍然惊人的凶物毫无避忌地对着顾兰舟,然后从床上扯了被单不紧不慢地擦拭沾着白浊之物的下、体。
虽然年近花甲,这位恶贯满盈臭名昭著的大魔头却并不显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