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生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落后,一双玉臂藤蔓一般缠上韦一寒的身体,在他强健的胸膛上来回撩拨抚弄,春、情荡漾的眸子斜乜着顾兰舟,得意而慵懒地娇嗔道:“谷主,再来嘛,玉生还要。”
韦一寒在他下巴上捏了一把,笑骂道:“不知足的小骚、货,一天了还喂不饱你。”
二人旁若无人地调着情,顾兰舟忍无可忍道:“我明天再来!”说罢便要转身。
“慢着!”
韦一寒用□后特有的餍足暗哑的声音邪邪道:“怎么,难为情了?要不然,老子也教教你,保你食髓知味,□,如何?”
白玉生一听就急了,赶忙插口道:“谷主,不要……”
话未说话,韦一寒一个冷眼扫过去,白玉生立时打了个寒噤闭了嘴。
顾兰舟半点不为所动,冷冷道:“不必了,我觉得恶心。还有,我也劝你一句,一把年纪了,还是修身养性为好,省得折腾多了提前精尽人亡。”
韦一寒霎时鼻子都气歪了,只差没有直接吐血而亡,指着顾兰舟的手指直哆嗦,痛心疾首地骂:“忘恩负义的小兔崽子!你是不把老子气死就不甘心啊!”
顾兰舟微微挑眉,“我这是忠告,听不听随你。如果你事情办完了,就麻烦你到园子里去一趟,这里的味道太难闻,让人作呕。”
说罢也不管韦一寒气得吱哇怪叫,径直转身出了离魂宫。
韦一寒额头青筋暴跳,起身便要追出去,白玉生赶紧伸手抱住他的腰,软语哀求道:“谷主,您不是答应今天要陪玉生一整天的么?”
韦一寒不耐烦地把他的手拂开,一边胡乱往身上套衣服,一边没好气道:“这不已经差不多一天了!再搞下去老子他娘的真要精尽人亡了!”
说话之间提上裤子披上外袍,连腰带也顾不上束紧,便敞胸露怀地奔了出去。
白玉生几乎把牙根咬碎,重重捶了一下床板,满脸刻骨的怨毒,“顾兰舟,我与你不共戴天!总有一日,我会让你落到比我如今不堪百倍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