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湄倒不好说什么了,毕竟这个人还是她名正言顺的夫。
“你好些没?”赵王依旧梦呓一般的轻声细语,后背被人袭了过来,感觉到一片温热,他的气息若有若无的缠绕在她耳边,颈间,一丝丝撩起她的发丝,纵使身上不舒服,君湄都能感觉自己半边身子都麻了。
多般不自在。
“嗯,肚子倒是没有刚才那么疼了。”君湄把手按在他大手上,他大手如在梦境般神游,越发放肆,这让她浑身都不舒服,又怕。
赵王终于不摸了,送开了些她:“睡吧,跟你说件事情,王妃突患重疾现在在调养,等你好些了我们一起去江都。”
“另外,最近你想出府,去哪里都可以去,府里的牛鬼蛇神,本王都清理干净了。” “哪里都能去?”君湄来了精神,回过头来看着他,他闭着眼睛,依旧是十分隐忍的样子:“你是说你刚才出去是办这个事情了”
赵王猛的挣开眼,双目直视着她:“不然呢?你就是为这个生气?你竟这般信不过本王?”
从喉间爆出他的怒火:“在你眼里本王是什么人?”
——
她吓的一哆嗦,继而被他狠狠的咬住了唇,不由分说的往里探索着,或吸或吮或咬,撕扯间似要将她吞掉,她往后一缩,又被他一手拉了过来,将她整个人圈进自己可掌控的范围。
“唔——放开我。”好不容易透出来一口气,却被他更愤怒的撕咬着,君湄不受控的竟觉得这样很好,直到被人指引着牵着小手往下拉扯,到了不可言说之地,才知道此事不妙。
大大的不妙。
君湄被那玩意儿烫的一哆嗦,想抽手,又被他死死按在那处,一上一下的。
“哼,你惹到别人了,就是这种态度吗?”
“赔罪,知道什么是赔罪吗?”
君湄被他烫的一哆嗦,手想抽开,又被他紧紧按在那里 ,随着他的节奏晃荡着。
君湄甚至怀疑此人只是趁机撒野,他想了很久了,无非是想找个由头爆发而已,可为什么在自己好好的时候不爆发,偏偏要这样解决。
女人特有的好奇心爆发了:“为什么每次都要这样。”
赵王今天显得出奇的凶狠,本是深度拥吻着,听她这般埋怨的问话,冷笑道:“倒是本王不对在先了,本以为你太小了,想容你长大些再碰你的,如今看来,你也是挺想的。”
君湄脸瞬间通红:“哪有?!”
她只是疑惑罢了。
“不管了,今天也只能这样,等你好了——”
“你不许乱来!”
“唔。”赵王发出舒服的喟叹,就这样一点一点的用她的小手磨蹭着,口手亦是毫不客气的该去哪里就去哪里。
“本王今天不乱来。”
意思就是后面还是会乱来咯?
君湄的手碰触到那玩意儿,吓得直哆嗦可又不敢叫,只能催促他:“你快些啊。”
“别催,越催越慢。”
“我肚子又痛了!”
“还装,刚才明说不痛了的。”
……
“唔,殿下我手麻了。”
“嗯。”
……
“哎呀殿下你干嘛吸我脖子……我痒……”
赵王冷笑,继续往下:“这里还痒不痒。”
本来葵水来这几日,那里就鼓鼓胀胀的,让他一吸更是……
君湄脑子里面闪过无数奇怪的想法。
“殿下我疼。”
真让他吸得有点疼,他突然发现自己有些迷恋那里,记得上辈子她嫁过来的时候还没来葵水,个子也没现在那么高,长得也没现在那么开,人也甚是呆板拘谨,他庸俗点承认,自己还是喜欢她现在这副惹人垂爱的样子。
他甚至觉得最大的遗憾,便是前世没有呵护好她,害的这样的遗憾要这一世来补,他嘴角微微上扯,又覆上她的唇。
“殿下。”君湄从混乱中迷糊的叫着他。
“嗯?”赵王停了一下。
“你真要带我去江都?”
上一世,她从未去过江都。
——
这一晚过后,赵王妃冯珠珠病倒的消息从赵王府传出。
如外人设想那般不一样,赵王并未禁足冯珠珠,冯珠珠所住的听月居也是能与外界交通的。
这倒是奇了,冯珠珠似乎真的病了一般。
君湄知道不是什么病,那日冯珠珠想拿着偷到的这份假婚书要挟赵王,谁知道被赵王活生生的怼了回来,又被赵王发现冯珠珠在茶水里面下了mí_yào,赵王大怒。
这杯mí_yào到牵扯出一些问题来了,为什么是mí_yào而不是情药,按道理说,冯珠珠应该更想跟赵王发生些实质性的关系,一旦做实,许君湄便没有翻身之地,皇后也会趁此机会将赵王与许君湄的婚事作废。
赵王心中起了疑惑,一诈,果然诈出个好歹来,冯珠珠想拦住赵王,心急绊倒了一下,赵王起先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结果冯珠珠身上流出好些血来。
当场的婆子都知道,这是流产的征兆。
冯珠珠也是大惊失色,赵王跟她并未同房,整个王府上下都知道。
那天虽然有大夫和女医到场,可终没能救下她肚子里的孩子,赵王倒是坦然,她闹出这么大的风波来,却在赵王的再三逼问下,死活不肯说出肚子里面到底是谁的种。
其实对于这个女人身上怀了谁的种,赵王早就心知肚明,他之所以不气,是因为从心里和事实上,这个女人从未被他当作自己的妻子和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