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王再也憋不住,噗一下笑了出来,连大夫也是很尴尬的在笑,笑着笑着就借口出去配药,走了出去。
“傻丫头,你当他说什么呢?”
“什么?”
“大夫见你我少年夫妻,怕总有忍不住的时候。”
“……”
“你这傻丫头怎么老红脸呢,你也发烧?”
“别老揪我脸!”
见到母亲
大夫配完了药, 赵王又亲自看过了,确认没有问题,君湄便拿出去煎了, 煎好后端给他服了, 他服过药以后渐渐困了,于是躺在床上发呆, 君湄亦坐在床头跟他讲着悄悄话,场面格外温馨。
“刚才栓子说的, 你怎么看?”
“怎么看, 你说怎么看?”
“我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 万一是齐王围起来做见不得人的勾当呢?”
赵王眼皮子往下搭,似乎是很困了,其实就是不想搭理她, 这小女子,八成是动了恻隐之心,可男人的脑回路却没有她这么简单。
从昨晚开始,赵王就注意到此地不寻常, 更像是有什么人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一样,果不其然,今天就出来个栓子。
看的出来, 赵王对栓子的出现并不意外,也颇为不喜。
从见到栓子的第一眼就看的出来,这个人不是那么简单的庄稼汉,他的一举一动都是充满铺垫, 从秦婆子的故事,到栓子的人生,到他闯出来的那一下。
赵王没有跟君湄讲那么多的故事,对于她来说,还是简简单单的人生比较适合。
——
“殿下——”趴在炕边上陪着别人,人家还精神抖擞呢,她倒快睡着了,乡下人也是不吃午饭的,两人早上吃的晚,要等到下午才有得饭吃,赵王躺着无聊,她也就要作陪。
赵王也颇无聊,躺久了睡不着,原本喝完药有些困意,心里存着事,想着想着就越想越清醒了,于是无聊到数她的睫毛。
前段时间偶尔见见也罢了,这几日在一起,好像越来越习惯彼此在一起的日子,赵王实在是以前没有发现她有这么多的优点缺点,比如同情心嫉妒泛滥,比如爱哭,比如她有时候还很喜欢撒谎。
爱看她搞怪时的样子,爱看她鼓起腮帮子时气呼呼的样子,也爱看她被气得哭的样子。
样样都让人爱不释手。
比如她的睫毛,虽然不长,但是一根根都往上翘着,显得人格外的俏皮可爱,赵王忍不住想去揉她一下,手刚刚伸出去,她眼皮子一搭,本就很无力的样子,此刻到心安理得的睡着了。
“殿下——”
睡着了还在叫?
赵王喝了药,第二天便退烧了,这几天天气转凉,伤口也好将养,慢慢已经结了痂,伤口长和会痒,赵王总是不经意去挠,君湄怕他抓到伤口,每日握着他的手睡觉,直到这天,握着的手竟被她抱起来,两个人也睡的歪七扭八,君湄的腿勾在赵王的大腿上,赵王的手被她抓着抱在胸口。
晚上他总想挠背后,君湄睡的虽死,却是很警醒,怎么都不让他的手离开自己,他的力气又很大,最后君湄干脆把他的手抱在怀里,或许因为那处舒服的紧,他也就老老实实不动了。
这几日两个人都躺在一起睡,赵王的定力是一日好过一日。
刚开始或许还躁动不安,后来竟然也习惯了,满满学会怎么克制,实在克制不了,就跟旁边的小媳妇商量。
“君君,我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了,又想挠?都跟你讲了不能挠,痒着养着渐好了。”
是痒,他心里痒死了,若不是受了伤,才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事办了再说,他拉着她的手往下。
“这里。”
又是!君湄一口口水差点没呛到自己:“少年,你不能总骚动不安啊,回头给你找个俏丫头好好伺候你吧。”
赵王的脸瞬间就黑了,黑的跟锅底似的,看得出他最近还挺爱生气的,这句话一出来他心里就别扭上了:“你不是我媳妇儿吗,为什么要找别的丫头伺候我,你亏不亏心。”
亏心?
君湄也就是说说而已,脑补了一下真的有别的丫头伺候他那画面,她还真觉得不能忍。
可瞬间觉得这事他自己也能办了,为什么每次都占她便宜,说她是他媳妇儿也只是他自己一个人嘴上说说而已,谁知道他是不是骗人呢:“谁是你媳妇儿了,满嘴浑话,我才不信你!”
“你这丫头,那婚书还在我书房里,你仔细我回去找给你看!”
“那也要回去再说啊,你怎能回回占我便宜让我给你弄,你个流氓!”
君湄刚想抽手,见他装出一幅很可怜的样子来:“这不是手不能动嘛。”
这都可以!
两个人忙着,皆是大汗淋漓,赵王越发不满足于最开始那样,总要玩出不一样的花样来,这次把她颈子上吸出一块块的红斑出来,大手又欺到她小衣里面,拨拉着里面的花蕊,玩的不亦悦乎。
赵王心里暗暗在想,若不是看在她还小的份上,这点伤算什么,男人要兽性大发起来,这点伤算啥?
两人闹腾的正欢,门被撞开,赵王一个哆嗦,这事就算是结束了。
幸好身上搭了个床单,不然这事可不就难看了吗?
——
进来的是一群黑衣人,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身份有疑一样,清一色的黑衣,清一色的面罩。
“许姑娘,请吧。”
赵王迅速警醒,从枕下掏出一把匕首出来,那匕首明晃晃的,君湄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