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起笔,在纸扇上画了起来。
一笔一划,巧妙地把那贯穿纸扇的墨痕利用起来。
画完后,清时将纸扇摆在案上,再将一切收拾好。
“流渺,今日我是来将你师尊留给你的东西送回的。”
正在望着眼前白衣少年的嬴流渺身子微僵。
“嬴绯的事情……我只能说,她罪有应得。”
“清时!”
清时从袖中取出玉简,置于案上。
“清时,你为何当初不与我解释?”
高阁之上,清时拂过墙上的画卷:“没有必要。”
嬴流渺气极反笑:“没有必要、没有必要!——我等你一个解释几万年了,你就给我这个解释?”
“还不如什么解释都没有!”
“不若?”
“清时,你我多年的交情我岂会不信任你?!只是你为什么不跟我说清楚!”
清时抚着画卷:“我知。”
——我知道你信任我啊。
嬴流渺怒极:“清时,你给本座滚出九门!”
那边沉默,不久,衣裳摩挲声起。
听着那声音,嬴流渺双腿一软,额头抵手,深深跪下。
“师尊……”有眼泪自这位执掌九门数万年的仙君眼中涌出,宛如遇到不意向长辈叙说的孩子。
白衣少年挥袖,无形的劲力将他扶起,跪坐于草地之上,眉目温和:“流渺,你只是怨清时为何不与你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