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禾忍了忍,松开嘴,她就不停地喘着气,温热的呼吸喷在他前,她自己则垂着眼睫不去看他。
她就是一个纵火犯,成功点火后却又不理他,叫他那叫一个气。
瞄了眼背对着二人的周谨元,他蓦地心里一酸,回首凑到九狸耳边,大手一把上她前的柔软,用恰好三个人都能听到的声音对她说:“姐,我想上你。”
果然,不远处那个挺拔的男人身躯一震
卿禾挑衅一般昂起头,等待着接下来他的反应。
却是意料之外,周谨元好整以暇地整了整衣服,弹了弹那也许本不存在的灰尘,坚决地握着门把手,一转,大步走了出去。
连顾卿禾,也不禁暗暗佩服他这种“定力”。
男人有一种天生的占有欲,对于深爱的女人,绝不会甘愿与他人分享。
可是,只要你要,只要我有。
周谨元的认知里,这一秒就是这么简单。
九狸要卿禾,那么假使再痛再恨,他也不能拦阻。
没什么大度不大度的高尚言辞,不过是事已至此,他还能怎么样
去和他打一架或者从床上抱走她或者也当着他的面狠狠爱一次她
他的字典里,爱,可以拥有,但切莫执着。
他在门上闭眼靠了一会儿,一天一夜不眠不休,真的倦了。
卿禾的房间,隔音真好,只隔了一扇门,却放佛两个世界,再无动静。
注视着他有些萧索的背影,卿禾有些后悔方才的话,他和他,也许没什么不同。
他痛苦,因为他们都追求了错误的人。
此刻,这个错误的人陷在他怀中,脸色苍白,脸颊却是红晕,探了探额头,她烧得厉害。
听了他的话,她酸软无力的身子像遭了雷劈一样一哆嗦,顿时僵在那里。
呼吸凌乱,她眯着眼,觉得眼皮沉沉,湿润的小嘴微微张开,仰头喃喃说道:“好”
这回愣住的,却是卿禾。
被他冰凉的手得怪舒服,她按住他,不叫他走。另一只小手,顺着他腰间的衣摆处,火烫的手就开始往上。
卿禾腰上有“痒痒”,被她不轻不重地着,痒得受不了,拼命往后躲,这一躲,重心不稳,被她抓个正着,直直向身下的她压去。
“啊”他失口出声,脸正好贴在她软软嫩嫩的前。
两个人耳鬓厮磨十几分钟,衣衫早就凌乱。
他没起身,因为本不想起来。
软玉温香在怀,饶是无情也动人。
西厢记有云:“软玉温香,休道是相亲,旁若能够汤他一汤,倒与人消灾障。”
可是顾九狸不仅不能与人消灾,反而是能闯祸惹事的
然,他偏爱她这么个糊涂蛋,惹祸。撑起半个身子,他斜着眼睛,戏谑地盯着她看,想在她迷茫的脸上找出一丝情欲。
她不自在地扭着身子,沉重的压力叫她有些透不过气,却引来他的一阵抽气声。
“别动”
他哑着嗓子去制止她,声音里满是紧绷的yù_wàng。不叫她动,可他却动得厉害,两只手齐头并进,卷起她下身的小nei就在里面往上爬。
回忆起上次的销魂,卿禾食髓知味,一直想再来一次。
这会儿九狸在他身下又噌又扭,把胯下的小禾禾逗得瞬间直立,摇头晃脑。
她的大腿传来他身上的温热,九狸侧着头脸红心跳地喘气,令人亢奋的芬芳的热气喷在卿禾耳朵上,使他更加坚挺。
她似乎感觉到他胯下的变化,眼神中透出有些惊惶的哀怨。这尺寸到底是大了些,上次痛得她不想再试。
“快碰碰他,它都急死了”
他收回不老实的手,一把搂住她的细腰,头陷在她前,闷闷地请求着,着她的手就往下够。
从桃仙机场开出来,浑南开发区的高速路上一辆黑色车疾驰而过,大道两边的树木一闪而过,齐墨捏着手机在发呆。
半个小时后,他在一家私人会所的高v包房里见到了微笑着的周谨元。
后者尽管眼圈发青,一看就是彻夜未眠的样子,但礼貌而疏远的笑容始终挂在脸上。
“她在哪儿”齐墨皱着眉,这是两个人第二次单独见面,每次总是剑拔弩张的。
周谨元示意他坐下,优哉游哉地亲手为了斟了一杯茶,淡道:“这茶味道不错,败火,这季节喝了正好”
他一手接过,倒也不急,徐徐吹了吹杯中的浮沫儿,冷笑道:“原来你是叫我来看笑话的。”
周谨元吐出一口积郁许久的浊气,靠在沙发背上,似乎很是疲惫,抬手按了按突突直跳的太阳,闭眼无奈道:“齐墨,你我都不再年轻了,我有这个必要么”
这是什么意思他的意思是
“顾九狸跟顾卿禾在一起”齐墨试探出口,满脸难以置信,“那你在干什么”
周谨元猛地睁开眼,暴躁道:“怎么,她若是跟了我,你就开心了”
被他噎得一时说不出来话,齐墨懊恼地跟着在对面坐下,手指到短短的发中,纠结道:“我顾卿禾他”
乱糟糟的关系,他烦极,却仍是理不清。
半晌,两个男人重的喘息平和下来,周谨元点了一颗烟,白色的强人烟雾几欲逼出他的脏话。
“呵,人道是温香软玉,其实就是个烫手山芋;顾九狸命好,不然以她这子,这脑子,丢到外面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他猛吸了一口鸦故o碌拇蟀敫毯莺莅丛谘谈桌铮醋潘で湫危偕煲狻
齐墨冷眼旁观,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