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情放下心来,亮出雪白贝齿,“就知道王爷心最是宽阔的。”然后主动在他唇上印上一吻。
李骁眸子紧缩,陡地搂紧了她,声音压抑:“小东西,这是你自找的。”然后无数的狗吻落了下去……
……
第二日,仍是往常的卯时三刻,沉香及蓝茵进来侍候,便见如情躺在床上作垂死挣扎,昨晚睡前明明穿的好好的衣裳早已被丢至地下,而如情则光溜溜地窝在被窝里,正痛苦地绞着被子,想到昨晚听到的声响,不由面色一红,强忍着脸上的躁意,死拖活拉地把如情从床上拉了起来,而如情果真光溜溜的身子,只是一向雪白粉嫩的身上此刻却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尤其是腰侧,臀部,脖子,前等部份,更是触目瞅心,还有双腿间,更是红彤彤一片,心下一紧,目光豁豁地瞪了李骁一眼,心疼的几乎要滴血。
如情哪里晓得侍女内心里的活动,她先把李骁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又把制订媳妇必须给长辈晨昏定醒的人也给骂了祖宗十八代。前一世时,与她一同上班又是同事又是宿友曾与她略提及过男人的生理构造,二十来岁时的男人,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在**面前从来没有抵抗力,生龙活虎到令人畏惧的地步,有时候举起,一个晚上做个几次也是不在话下。她刚开始还不相信,但现在,她真的相信了。眼前这厮确实禁欲颇久了,再来也还不算老,不到三十岁的年纪,也正是生龙活虎的年纪,第一次早早泄了第二次又重振战鼓,大概第一次便是传说中的兴奋过度,但第二次可就把她折腾惨了,虽然,呃……她也享受了些,但第三次却就让她忍受多过享乐了,真他妈累呀,痛呀,尤其那里,痛的不行。
虽然,还真没有小说书上所形容的,腰酸背痛,起不了床,下着地便双腿发软倒下去,可是,天杀的,她没睡饱呀,那里也痛呀……
艰难地从床上爬起身来,勉强下了地,杀气腾腾的眸子瞪向正被拥着去了净身房的罪魁,如情忍不住磨牙,再磨牙,这个天杀的,昨晚还真的尽够了兴,却严重害苦了她,一整晚没有睡好,不该痛的地方隐隐作痛着。
第一回第二回倒也能忍受,可第三回,她是真的很痛的,一点愉悦都没能感受到,只是感觉有个木齿一样的锯子在剧她那里,可惜她却无处可逃,比力气她比不过他,求饶他也毫不所动,越是挣扎他越是兴奋,最终只能拼命忍耐着,又不敢大叫出声,怕外头守夜的丫头瞧到,天杀的,当真是受刑也不为过了。
直至后来完事后她去小解,私处也被刺激得隐隐作痛,最后忍无可忍,小宇宙终于爆发了,上了床把罪魁祸首捶了一顿,可最终又让他给压着一番胡天海地地狼吻。
洗嗽了一番后,如情身上的疲惫感消失不少,只是某个地方仍是隐隐作痛。沉香心疼地瞅了她眼底下的青景,拿了粉黛细细妆抹起来,好一通忙碌过后,总算拾掇得神,这才迈着难看的八字步,去向公婆请安。
……
身为过来人,靖太王妃哪会看不出儿媳妇昨晚干了何事,不动声色打量如情浓厚胭脂都遮不住的憔悴,可以想像昨晚的战况激烈。但她什么也不说,心安理得享受了如情一番侍候后,便让如情退下。
得到解放后的如情急冲冲地片隆仙居的方向奔去,她先吃了早饭后一定要狠狠睡过够,谁也别想阻拦她。
李骁知道昨晚确实累着如情了,于是一干姨娘前来请安时,早已挥手让她们退下,方便让如情补补眠,可惜,如情吃了饭,才沾上床,便有人来报,说庆安公主驾到。
如情睡意朦胧的脑袋木了会,这才想到,这庆安公主正是她那嫁到宁国公府的小姑子呢,小姑子虽也是靖王府的人,但总归嫁了出去,这回到娘家来便是娇客,身为嫂子的也得好生招待着侍候。
可是,可是,想着这位公主架子大,还眼生头顶,鼻孔朝天,尤其当着太后的面也敢给她难堪,如情怎么也不愿去碰这个冷钉子。
最后如情想了想,以身子不适为由拒绝了。
又怕这位娇客借机生事,如情又让丫头去叫来李骁,让他去侍候这位妹子。
直到中午,如情才养足了神起床,一边让蓝茵侍候她更衣,忽然发现沉香没在身边,便问:“沉香呢?”
蓝茵沉默了会,道:“王妃身子不适,沉香香正去盯着厨房的给王妃熬燕窝粥。”
如情又道,“这些都是小丫头们分内事的,何需她这个大丫头亲自动手?等会子你告诉她,她的份内事便是侍候我,和管束底下的丫头。旁的事,交给底下人就迈出。”
等了一会都没能等到蓝茵的声音,如情不由抬头,发现蓝茵一脸气忿,似是受了什么委屈,不由蹙眉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蓝茵咬唇,忽然跪了下来,“王妃,沉香姐姐她,她不是去厨房了,而是在屋子里养伤。”
如情大惊,豁地起身,厉声道:“究竟怎么回事,你给我一次把话说清楚。”是谁有那么大的胆子,胆敢打她的陪嫁丫头。
蓝茵抹了脸上的泪水,恨声道:“是那个什么庆安公主的,王爷的妹子,先前沉香姐姐对她说,王妃身子不适,正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