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迷糊着“呸”了一声:“满嘴荤话不要脸,你以为我是豆蔻少女不成,姑奶奶早就修炼成精了。”她一阵抓挠,像是泄愤一般,怨大家都把她一个人冷冰冰的仍在家里像小可怜儿一样独自过活,那人脾气也好得很,只是任她发泄不说话。
第二日醒来又是熟悉的柑橘,仍旧是烧开的水发出冲鸣声,她恍惚间似乎还闻到了黄米饭的香气,倒是身上的衣服穿得完好无缺。
恍惚间一抬头就看到消失几个月的男人站在面前,灵均将对方视若空气,冷冷淡淡的起身便下地忙活做饭买年货。
她心里自然是有些怨气的,虽然自己也不知道怨气哪里来,可是他刚走那几天,她倒是像个怨妇似的,只是不知道如何发泄。
一声不吭的就来,一声不吭的走,当她这里什么地方,青楼妓院不成?
男人老老实实的给她打下手,她炒菜,他递刀,她买来全羊,他扒开衣服便开始霍霍砍羊。两个人将热气腾腾的饭菜端上桌去,倒像是一边置气一边讨好一样。
檀郎直挺挺坐在一旁盯着桌子,女子指尖便推过来一杯酒来:“我自己酿的酒。”
他抬头看她,只留下一个执拗的侧脸,心中却不禁笑开,她也真是从不低头。
他头上的发剪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