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分钟左右,钟恒先伸了舌头。
这个姿势并不舒服,大高个子弯腰其实很难受。钟恒抱起许惟,踢开椅子,坐到木桌上。
风这么大,钟恒还是一身汗。
熬不住的时候,不得不收了。
他把许惟放回椅子,别开脸缓了缓,“我洗澡去,待会来接你,等着。”
许惟不是傻子。
刚刚坐他腿上,他身上什么变化,她一清二楚,只是没必要拆穿,点个头,看他匆匆走了。
钟恒这个澡洗得有点长。
裤子一套上,头发没擦就去了后院。
藤架上空荡荡,桌椅重新摆过,很整齐。
哪里还有人影?
钟恒站了一会,走了。
客栈一楼有他一间屋,有点小,床是标间尺寸,比不上楼上那大床,家具更是简单,一个木柜,一张桌子。
抽完一根烟,钟恒看了下时间,十点半。
该睡了。
他拨开烟盒,又拿一支,抽两口,打火机扔床上,人出了门。
敲门声响第一下,许惟就过去开了。
门口男人穿白t恤,灰色长裤,指间夹了根烟。
“我睡这,行不。”
张口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