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欣然又装模作样的推辞了几句,装着拗不过何豹的样子。半推半就的听他说心里话。所谓的心里话,全是见不得光的事情。虽非骇人听闻,却也够她震惊一阵子了。
她真的没有想到,一个小小的松木镇,一个小小的派出所副所长,上下串联,内外勾结,居然可能干出如此多令人发指的黑色事件。
为了稳住何豹,陈欣然拍着胸口保证,即使这个副镇长不当了,也要办了苟东风。不敢说是替他出气或报仇,但必替松木镇的人除去一大祸害。
“谢谢!就算我真的死了,做鬼也会感激你的。”何豹体内的毒素又发作了,脑袋一歪,两眼发黑,哼了一声,又昏了过去。
“根弟,我的心肝小宝贝,你太厉害了。这时间,准的贼精啊。”陈欣然叫了几声,确定何豹真的又昏了,从凉板椅下面取了窃听器,又取了石缝之间的针孔摄像头,急忙离开了。
出了地窖,对乔木耳语几句。乔木张了张嘴,却没有出声。他明白,在事情没有尘埃落定之间,尽量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也不能让何豹知道他是陈欣然的人了。
陈欣然进了乔家堂屋,郝大根已经给白秀秀扎完针了,正在艾灸。虽然是凌晨四点多了。可两老口没有半点睡意,却又不敢大声说话,只能轻声的聊着。
对他们而言,这是一个十分重要的日子。不但乔木回来了,而且是那个英姿焕发,勇敢神武的乔木。郝大根又开始给她治疗了。这一切都是美好的开始。
“根弟,你太棒了。何豹担心自己突然死翘翘。把他知道的事,一股脑儿的全说了。有了这个,我们就可以找苟东风聊天了。”陈欣然对郝大根抛个飞吻。
“你办事,我放心。不过,录音需要做点手脚,否则,很难镇住狗副所长。你别忘了。他后面的人江明白。”郝大根拉着她出了堂屋,说了自己的顾虑。
“动手脚?怎么动?”
“我也不知道。暂时没有想好。但我们的时间不多。只要苟东风起疑,派人去省城追查,很快就会暴光。一旦知道何豹落在你手里,他肯定不会坐以待毙的。”郝大根吐了口浊气。
“是啊。时间拖的越久,拿下苟东风的机率越小。如果可以,我希望今晚就动手。拖久了。我怕夜长梦多。万一他收到消息,把某些东西毁了。事儿就大条了。”陈欣然挤进了男人怀里。
“我也计划今晚行动。但是,录音里面必须弄点尾巴。到底怎么弄。我现在没有办法。你也想想吧。”郝大根的右手沿着紧身衣下沿钻了进去,隔着奶罩握在手里。
“坏东西。”陈欣然双颊泛红,轻轻扭了几下,不但没有摆脱男人的侵犯,反而激活了裤裆里沉睡的怪兽,弹起来顶在屁股上,不停的顶她。
“别撒娇了。我们得回去了。你去开车,我进去拿东西。顺便给秀姨交代几句。免得那根木头又犯傻。”郝大根捏了几下,依依不舍的抽手,松开之后,转身进了堂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