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你们这群混蛋。还是人吗?近四个十牛高马大汉子,围着一个孩子黑打。连他的姐姐也放过。你们到底是民警,或是土匪啊?”陈欣然看不下去了。
“咦?你们哪个的裤裆没有扎紧,突然蹦出这么一个东西?废了他。”光线昏暗,苟东风没有细看,陈欣然又是短发,而且身材缺少曲线,以为是某个打报不平的男人。
“苟东风,你好大的胆子。就凭这句话,我可以给你十个大嘴巴子。但是,你这种人渣不配。会脏了我的手。你们,立即滚出去。否则,我让你们死无全尸。”
陈欣然腾身扑了过去,拳脚并用,三秒之内就打倒了侮辱金莉莉的二流子,弯腰扶起金莉莉,“你没事吧?”
“谢谢。我没事,别管我。快救根弟。他之前就受了伤。再不救他,我怕他会出事。只要他没事,就算我被这群畜牲侮辱了,我也认了。”金莉莉忍痛跪了下去,泪如雨下的求她。
“你们这群猪。快废了这个多管闲事的小杂种。别弄死了,打断他的狗腿,还有狗爪子。老子要让他生不如死。”苟东风如丧考妣的嚎叫。
“来吧,我真想看看,何豹的走狗到底有什么本事,居然敢在镇上欺男霸女,横行无忌。”陈欣然扶起金莉莉,一拳一个,打翻了疾扑而至的二流子。扶着她向卧室走去。
她以同样的方法救了郝大根和姚晶晶,把他们送进了主卧室。一个人守在门口,宛如守门将军似的。不管何豹的手下如何攻击,都无法攻进去。
相反的。那些混混在不断倒下,一个接一个,仿佛比赛谁倒的快一般。不到两分钟时间。二十六个混混全趴下去了。躺了一地,不少人叠在一起,不断发出痛苦连天的惨叫。
“不打你的嘴巴子。不代表我会放过你。你真是一个畜牲。不打不自在。真的欠打。”陈欣然脱了李宁牌运动鞋,以鞋代掌,给了苟东风四鞋底。
“臭婊子……你……你是陈副镇长?”四个鞋底子没有白挨,苟东风终于看清楚了陈欣然的脸,虽然像花猫一样,可脸型没有变。
想到陈欣然是部队转业过来的。不可靠消息显示,她曾经是特种兵。再想想刚才的激战。确实有许多动作是特种兵专用招式。更何况,一般人哪有如此强大的战力?
他可以肯定,这个多管闲事的人就是陈欣然。想想她的身份,两腿一软,从轮椅上跌了下去,忍着撕裂疼痛,颤抖跪在地上,可怜巴巴的看着陈欣然。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如果知道你是陈副镇长。就算再给我十个、百个胆子。我也不敢骂你。我有眼无珠,请副镇长原谅。”
“苟东风,我打你,不是因为你骂我。我陈欣然不至于这样小气。而是你的所作所为,真的令人发指。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敢骗我,你一定会后悔当了这个副所长。”
陈欣然按亮了客厅的吊灯,拎小鸡似的提起瘦巴巴的苟东风,扔皮球一般扔进单人沙发内,“我虽然没来多久,但你应该知道我的性格。”
“这个……”
“苟东风。看样子。我这个副镇长还小了点。是不是要我请书记出来和你聊几句?你再不说,我就把你当作入室抢劫的贼。我主管治安安全。必要时,可以杀人。”
陈欣然打开客厅大门,把屋里的民警和二流子全踢了出去,一脚一个,真像踢皮球似的。可没有人敢再叫了,只能咬牙忍着,“全部躺在外面,谁敢走,我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好。我说。不过,这件事错不在我们。全是郝大根这个杂种搞出来的。他不但残忍的废了何豹、刘松,还从何豹家里抢走了价值三百多万的黄金和钻石。”
苟东风并不知道陈欣然已经清楚部分实情了,为了推脱责任,并借刀杀人灭了郝大根,只字未提刘松绑架金莉莉,以及郝大根独闯虎穴救金莉莉的原因。
他添油加醋,颠倒黑白,把所有责任都推在郝大根身上,“更无法无天的事,我进去和他谈话。他居然残忍的废了我。还勾结金莉莉两个贱人,放火烧了派出所。”
“这样说,你一直在履行自己的职责,公事公办了?说的全是实话,没有推脱的意思了。”陈欣然嘴角浮起一丝冷笑,心平气和的看着他。
“我说的全是实话。以我的职务和人格担保,如果有半句假话。出门被车撞死。”为了哄骗陈欣然,苟东风拍着胸口发誓。
“苟东风。你应该知道我的性格。不管大事或是小事,绝不偏听。是否属实。我会一一核实。如果你敢骗我。你出门是否会被车撞死。我不知道,但是,你一定会后悔。”
陈欣然担心苟东风开溜,用绳子绑紧苟东风的双脚,深深看了他一眼。这一眼,看的苟东风浑身起鸡皮母。之后,她转身进了主卧室。
陈欣然进了房间,没有关门,只是背对苟东风,盯着郝大根看了近15秒时间,突然出声,声音很冷,而且充满了愤怒和憎恨,“郝大根,你是不是二流子?”
“我是不是二流子?和案子有关系吗?姓陈的,千万不要告诉我。你判断一件事的是非黑白,因人而异。”郝大根忍痛坐起,冷冷哼了一声。
“差不多吧!你既然是二流子。显然不是好人。现在,我可以大致断定了。这件事是你不对。苟副所长说的,应该可信。这件事,我不管了。你们自己解决。”陈欣然冷笑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