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生皱眉道:「你的意思是他也要趁机端了鸿运?会不会太扯了?」
「你说呢?」方扬无奈地长叹一声,「我们想金盆洗手人家却偏偏不让,只有……」他一字一句地道:「硬拼到底了。可在此之前,要先摆平钟庆林,他是肘腋之患,一天不解决他我一天不能安心。」方扬的面容在一瞬间染上了一层血色,「他如今是狗急跳墙了,也顾不上鸿运外头的脸面好不好看,联合一帮老废物要把我往死里整。」
「今天你去旺角也是去善后?」
方扬点头:「地盘什么的都还是小事,我只怕,他对琛哥下手。」
「这别墅里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下什么手。」
「琛哥毕竟是鸿运的老大,不可能一辈子呆在这里。」方扬顿了一下,道:「我真要对付他们,就不可能一直跟着琛哥,我不在的时候,希望你能保护他。」
似乎只有在谈到陈琛的事时,他的神色才会出现这样深切的波动。靖生本想说他那么多保镖还用的着他?可话转了几圈,却最终没说出口。
我都是为了那百分十的股权。回过神来他这样告诉自己。
「叶靖生,名不虚传。」
陈琛淡定的说话的神情,突然浮现在脑海。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正出神,方扬又突然抬手唤他过去,靖生还在想自己的心事也不疑有他,不料刚走到床边,方扬突然一跃而起,夹着他的腰反身将他推倒在床。
「压倒你再等十年?」他呵呵地笑,「我不只要压倒你,还要干地你叫不出声!」
叶靖生翻个白眼给他:「方扬,我从来不知道你这么幼稚。」
方扬的脸抽搐了一下,一直背在身后的双手里不知何时藏了一条长绸带,迅速地将靖生的手腕绑住,危险地眯起眼来,下流地将自己的跨部紧贴住靖生的下体:「幼稚?嗯?」
靖生这才觉察出不对,挣了挣手腕,这种类似童军绳的绑法他竟愣是解不开,气地破口大骂:「姓方的你找死啊!」
方扬捏着他的肩膀,身下一沉,没有任何的润滑与防护,就这样用力地撞进他的体内:「别没次z_u_o爱都像打战似的。你又不是不爽。」
靖生只觉得体内像要被剖成两半地疼,但以他的性子,却是宁死也不会出声的,他只是抬眼看着方扬,以一种y-in狠而又燥怒的眼神。
方扬在外人看来是克制隐忍而冷酷的,骨子里却是有些变态,靖生的眼神竟然让他兴奋地浑身一震,兴之所致,他竟抬起叶靖生的双腿,折到他的胸前,以一种近乎兽性的姿势干他,「阿生,你真是该死地 y- in 荡。」
叶靖生的呼吸急促起来,面容扭曲着,他妈的敢这样上他的,全天下就只有一个方扬!见他闭上双眼,方扬反倒不高兴了,伏下身吻住他的嘴唇,忽而眉头一皱。叶靖生咬破了他的舌头。他呵呵地笑着,将自己口里的鲜血一口一口地混着唾沫送进他嘴里,辗转反复间,叶靖生差点被那股血腥味刺地喘不过气来。
他们常常z_u_o爱,可方扬绝少吻他。他们自己都知道彼此都是什么样的人,不过是发泄而已,至多也只是互相欣赏,又怎么会有更深的感情?可那么多同生共死的事一起经历,他还能只当方扬是个过客?他此刻狂暴放浪的行为,竟让他有了一瞬间的恍惚。
回神之后,他只能感到一点一点的痛苦的快感在逐渐升腾,方扬的性器如刀刃一般刺进他的腹部,却又该死地拿捏到位,恰恰顶在他的敏感点上。
「啊!」靖生仓促地发出一声低吟,方扬却听地清楚,变着法整他,又顶又弄:「很舒服吧?叶靖生,你别嘴硬,你根本忍不住了。」他弹了一下靖生变色的灼热性器,「硬成这样……」
靖生被激地终于不再「嘴硬」了:「他吗的方扬你是不是男人啊!要做就做,有本事你c,ao死老子,磨蹭什么!」
他越骂方扬就越爽,兴奋到眼睛都要熬红:「放心我是不是男人,你会领教到的!」
靖生的脸胀地通红,全身烫地可怕:「啊——你——啊,不要脸的混蛋,你别让我逮着机会。啊!!方、方扬,你妈的敢停下来,我c,ao——」
……
其实连夜下来,方扬的j-i,ng力也差不多耗尽了,毕竟一回香港就马不停蹄地部署对付钟庆林的各个事宜,几个晚上没合过眼,可一碰上叶靖生,他便好像什么自制力都没有了。胡天胡地地闹了一夜,方扬自然是睡地人事不制。所以当他在晨曦中张开双眼看见坐在床边一言不发的叶靖生时,着实是吓了一跳。
「怎么了你?」他想起身,身子却是一僵,昨晚上绑在靖生手腕上的绳子如今正绑着他的,还细致地绑了七八个死结,他苦笑:「你也用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