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女还来不及作出什么反应,那几位爷全都紧张起来了,江月初如诗如画的俊颜上,神情更加酸痛,吐出的声音也愈加温柔,“没事的,阳阳,别怕。我会一直陪着你。”
某只更加自责痛楚的妖孽一个劲的呢喃着,“对不起,暖儿,对不起,暖儿,对不起。”似乎除了这句,不会再说些别的。
柏大少一听有危险急眼了,前面的那一句自动忽略了。“那该怎么办?纳兰逸,你不是号称华国第一神医,难道也治不好?你还在那里发什么楞啊,还不快抢救?”
向暖阳无语了,这大少爷听不懂吗?都说没事了!怎么理解成自己好像要不行了似的,咒自己是不是?
纳兰逸这会儿不急不燥,淡然平静的像一块温润的白玉。即使心里还有些酸意,可是知道某女没有大碍,一颗揪着的心终于松了开来。对某人的大吼大叫充耳不闻,对另外某人的凌厉的探究也视而不见,眼里只有一个人。
“向日葵,我给你在积血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