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灸一下,再涂上些化淤的药,三天就不要紧了。”
向暖阳抬起头来,对上那双温暖柔和的凤眸,里面澄清无波,没有任何埋怨,指责的杂质,心里顿时被针扎似的痛了一下。大叔,你这样的包容会让我更加的难受知道吗?我宁肯你大声的质问我,或是埋怨我,都好过就这样的安静,安静的让我心疼。
纳兰逸如何看不懂那双秋水般的眸子里愧意和酸痛,向日葵,你懂我,我更懂你,我不敢所求过多,你只要记得站在那里等着我,不要走开就好。
江月初揽着肩膀的大手微微一紧,两人之间无声的对视比那话说出来更加让自己的心慌,那是属于两人之间的默契,谁也插不进去。
柏大少看不懂这些,只觉得两人之间的气氛让自己心里莫名的就很难受,很难受,闷闷的痛了起来。酸酸的的吼出一句打破这让自己难受的沉默。“怎么还不针灸啊?”
此话一出,另外几人的脸色都有些怪异,偏偏柏大少没想到那一点上,见两人不动,还一个劲的催促着。
某女那眉头就又皱起来,这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大少爷,怎么就想不到那伤的部位在哪儿啊?在胸口上,让自己面对着几双虎视眈眈的眼睛,宽衣结带,除非自己疯了。
柏大少也后知后觉的缓过神来,俊颜上闪过一抹懊恼,然后就紧紧的盯在某女那跌宕起伏的山峦上,神色古怪而又闪着莫名的光,盯的某女一张小脸红白交错,刹是精彩。
气氛一时陷入诡异的沉默,各色异样的眸光却都不由自主的聚集在一处。江月初幽深的凤眸一暗,不着痕迹的转了转身子,挡住了那吸引了无数视线的高耸的风光无限上。
那里美好的曲线和销魂的滋味自己可是深有体会,要这么多人共享,做不到。凌厉的眼神扫过另外的三人,纳兰逸要针灸,不能没有他,玉树那小子更是早就领略了那里的美好,要让他出去除非自己也离开才行,可要放任这小女人和他那什么大叔单独在一起,还要做那么亲密暧昧的针灸,除非自己死了!想来想去,这房间里也就一个人可以走了!
“君总,阳阳是你带出去的,现在出现了这种意外,难道君总不应该给我个交代?”
此话一出,正尴尬的不知如何自处的某女一愣,怎么突然把话题转到这上面了?这是在替自己解围呢?还是要事后问罪了?
部长大爷的难测又跳脱的心思,某女猜不透,可柏大少却懂的清清楚楚,都是男人,那点吃醋的小心思还不明白啊?就是这狐狸不赶人,自己也要忍不住清场了!况且这只妖孽竟敢让自己的阳阳受伤,赶出去算是轻的,依着自己怎么也要狠狠的揍一顿,连带着上次的不过瘾。
纳兰逸平静如湖的眸子微微晃动,掀起一丝波澜。之前自己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向日葵受伤上,没有细想这里面的缘由,难道不是意外事故,而是另有隐情?
被问到的君莫离身子一震,心里的自责达到了空前的高涨,看着另外三双各异的眸光,冷冷的一笑,“这次是我疏忽了,我一定会找出让暖儿受伤的凶手,碎尸万段,这是我欠暖儿的,不需要给别人什么交代。”
江月初幽深的凤眸暗色翻滚,“那就好!希望君总说到做到!”清冷的话音一转,温柔的好像突然换了一个人,低头,细雨呢喃,“阳阳现在是不是也很想知道谁是凶手呢?”
别人只听到那话里说不尽的柔情蜜意,可某女却被那轻飘飘的语气刺激的心里发颤,这混蛋,这是要生气的先兆呢!狠狠的剜了一眼那温柔款款的某人,转头对着某只自责的妖孽,叹息的低声道:“你,你去,去查一下吧!”还是让他离开吧,旁边那个脾气暴躁就让自己提心吊胆的怕压不住火气爆发了,现在连这位爷也按耐不住,到时候怕是真的要难以收场了!
正文第一百零一章三人围观
闻言,几人脸色各异。
某位部长大爷那心里就舒坦多了,阳阳到底还是自家的阳,心是向着自己的。柔情似水的道了声“乖!”,轻轻的把自己性感的薄唇紧紧的贴在那光洁的额头上,宣示着自己的爱意和占有欲。换来的是另外几人醋意冲天的瞪视,可得到的却是某女重获自由的一双小手在腰上狠狠的一掐,疼的格外销魂。
柏大少酸酸的轻哼了一声,虽然对于某女赶走那只妖孽觉得闷闷不乐的心里终于痛快了一点,可又纠结某女对那只狐狸言听计从的让人不爽,这笨蛋女人可是从来没有在自己面前这么乖过!尤其是两人旁若无人的在那里卿卿我我的,当这么多人都是死的是不是?这只狐狸就是不放过一丝机会宣告他那强烈的让人嫉恨的占有欲,哼!就刚刚进门那揽在自己怀里的动作谁还不知道啊?
纳兰逸在某女低声说出那句话时,手就失去了力气,一双温润的凤眸顿时暗了颜色。一个早已察觉却故意忽略不敢去面对的事实搅的心里天翻地覆,这个清冷如月,如云端高阳的男人在向日葵心里有着非比寻常的地位。
接下来那占有性极强,宣示意味极浓的吻早已没了亲眼面对的勇气,强自镇定的起身,借着准备针灸工具艰难的转过头去。只是明明近在眼前的一切却再也看不见。
君莫离的心里最苦最涩,自己酿的苦酒喝的五脏六腑都搅到一块。听到那句话身子受不住的微微晃了一下,久久的凝视着那张清丽脱俗,百看不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