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说得黄氏一噎,这一口气半晌没提起来,自那一回纪舜英生病错过了童子试,这一家子便不拿正眼打量她,一个个认定了是她下的手,是她心肠歹毒想要弄死庶子好叫自个的儿子既长且嫡。
那可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黄氏还真没这个想头,纪舜英是纪家孙辈子里最大的,若说她怠慢,纵了下人轻缦他,那确是有的,可要说她起意谋害了他的性命,黄氏还没这样大的胆子。
她是放纵了下人不好好当差,可这点子手段,就让他要死了不成?纪舜英那一场大病,病得阖家皆知她苛待了庶子,黄氏哑巴吃黄连,有苦倒不出,便是说了又有谁肯信她。
原来同她不咸不淡的丈夫,那会儿更是一句话都不同她说,进了后院,连正房都不迈一步,把几个妾又抬了起来,一向万事不管只顾着念佛的婆婆,偏这时候给了丈夫一个使唤丫头。
说是丫头,还不就是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