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合该柳柏无救。
在路虎副驾驶座上的吴婵被眼前的一幕吓得面如土色,惊醒之后,颤颤巍巍掏出手机拨打110、120求救。然而,三岔路口信号微弱,电话无法拨通。一直过了二十分钟,一辆小车路过现场,司机将车开到前面两公里后。方才拨通110、120,而民警和急救人员赶到现场后,柳柏早已不行了。
肖剑开着从朋友那里借来的面包车回到县城家里,向父亲要了五百元钱,说买火车票去广州打工,可他刚一到火车站,就被执勤民警挡获了。案情一点儿也不复杂,肖剑交代了作案动机以及作案的全过程,和吴婵讲诉的情况完全相符。肖剑收监了,等待着法律的严正审判。
突然之间失去了父亲的柳灿,先是一阵恐惧,恐惧之后悲伤不已,在送殡的路上,他捧着父亲的遗像默默地走在灵车前面,他在想是谁毁了他的父亲,毁了他这个幸福富有的家庭,他才刚刚进入高一,他一直以能干而有钱的父亲自豪。然而,让自己骄傲和崇拜的父亲突然就没有了,只要灵车进入火葬场,他就要灰飞烟灭,太可怕了,太不可思议了。几天前,父亲还对他说,如果他自己愿意,他把他送到黄冈中学去读书。他想得出神,身子一歪,栽倒在街心花园旁边,母亲贺月华、叔父柳杉掐的掐人中,按的按合谷,才把他救醒过来。
办完父亲的后事,柳灿决定去实施他的报复计划,他要把毁了他父亲和他幸福家庭的人毁了,给她尝尝毁灭的滋味儿,让自己心理得到平衡,给他母亲找回尊严。
按照他的复仇计划,他很快查清了城北吴婵的住处。一天傍晚,他躲在她的楼梯口,当惊魂未定的吴婵硬着头皮回家整理房间时,他用铁棍猛击她的头部,看到她倒在血泊之中,他以为她断气了,慌忙逃走。其实吴婵只是受了重伤,被上下楼梯的人发现了,把他送进了医院并报了案。醒来以后吴婵回忆起来,打伤她的人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
公安机关很快就破了案,柳灿很快就承认了是他想杀死吴婵,因为吴婵害了他全家,他要报仇。公安部门认定柳灿故意杀人,但他还是未成年人,同法院和检察部门商定,将柳灿送进了少管所。
柳灿刚来少管所的时候,要么又哭又闹,要么整天一句话不说。经过管理人员和老师的耐心教育,灌输加诱导,慢慢地思想开窍了,逐渐认识到那样的报仇方式是严重的犯罪行为,愿意认真学习,积极劳动,争取立功,早日回归正常生活。后来就有了评比栏里记录的那些表现。
听完刘志的介绍,何伟力、刘明远和冯立地都感叹不已。何伟力说:“煤老板中间有很人多素质还是很高的,但又不得不承认确实存在参差不齐的现象,政府有教育提高他们的责任。”
冯立地也说:“象柳完这样不拘小节而害己害人的煤老板绝不只是他一个人,最可悲的就是他们害了自己的子女,给自己的家庭和社会造成的损失实在无法挽回。”
“因此,我们必须承担起教育监督他们的责任。”何伟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