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张道士问我和燕少确切认识的时间,我却说不上来。
张道士问我是什么时候看到燕少的印章的,我也说不上来。
总之,关键的时间点,我倒是很有能耐的守住了。
可是其他的,也已经说得太多了。
尤其是,当我说我是燕少的女朋友的时候,赵安蒂脸色苍白,几乎晕倒过去。
最重要的是,我能说出燕少的很多行为细节,比如他的口头禅,比如他喜欢玩水,比如他最喜欢的颜色,比如他曾经亲自参与设计了集团前台的服装……
这一切,足以让所有人相信我是真正和燕少在一起过。
并且,是和他的灵魂在一起。
小少说:“他们就是想确认你是否和我哥有联系,嗯,这下是完全确认了。”
我荒凉地看着小少。
早知道,无论如何也不下去看张道士做法,我对小少的信任,以及小少对自己的盲目自信,造成了如今这个无法挽回的局面。
小少默默地:“姐姐,都是我的错……我、我会挽回的。”
这晚上,小少絮絮叨叨的给我道歉,他自责说是他太自私了,他只想过自己不会有问题,他哪里想过张道士针对的人是我。
他还说,看得出来张道士不是等闲之辈,他应该为这一刻做足了准备。就是为了套出我的深浅。
曾经,控梦师来袭的时候,小少和燕少都认为他们是分头私自行动,想要向boss邀功。
然而现在,很明显他们已经抱作一团,在为同一个目标而行动。
敌方已经深深怀疑我了。
他们必须要知道和燕少在一起的女人是谁?
甚至不惜一切手段。
为什么?
为什么燕少的女人,会那么重要?
我问小少,敌人是不是赵家。
小少摇头:“应该不是,但是赵家已经不干净了,这是肯定的。至少,是被他们所利用了。”
我又问小少,为什么谁是燕少的女人这么重要?
小少只回答了我三个字:不知道。
小少抱着头:“我知道得好少好少,我出生得最晚,又一直呆在这个宅子里,外面真实的世界,我一直都没有见识过……”
我就让小少不要自责了。
我说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后悔也是没有用的。
我们不如想想要怎么对付这一切。
现在燕父什么都没说,而赵家也没有采取什么行动。
但或许只是他们太震惊了。
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敌方确认了我,不会善罢甘休。他们一定会马上进行下一步行动。
小少翻到地上,背对着我,说了一句:“我们不能被动挨打,我们要主动出击。”
我问他怎么主动,有什么计划。
小少抹了一下泪,却也什么都没说了。
他的最后一句话是:“对不起姐姐,我对不起你。”
小少默默的流了一晚上的泪。
我也*未眠。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佣人前来敲门,说燕父在客厅等我们。
我们过去的时候,昨天在的那些人一个也不缺。
杨姨、赵安蒂和她姑妈,张道士。
不过,还多了一个人,一个胖胖的中年男人,皮肤黑黑的,眼睛圆圆的,穿着花花绿绿的衬衣,白休闲裤,有点像沿海地区发福的渔民。
燕父让我们坐下,便向新来的人介绍:“这位是犬子平青,这位就是……自称能与我大儿子通灵的,林小姐。”
我心想,这新来的中年男人,一定是敌方为了确认我身份而又派出的一名悍将。
不过看燕父对他也有些恭敬的样子,绝对也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
我满心防备地看着他。
他也在打量着我,神情很是和蔼,但又能让人感觉到他的严谨和认真。
小少斜了中年男人两眼,很没有礼貌地:“你是谁?”
中年男人开口,是带着南洋口音的普通话:“我的全名叫必察·纳瓦塔得猜,不过小少你可以称呼我叫符……”
小少嗤笑道:“废话真多。”
我只在心里想这么长的名字,他是泰国人?
果然,燕父立刻训斥小少道:“住口,符大师是南洋高人。昨天林小姐说她能和你哥哥通灵,因而我连夜将他请过来,就是为了证实这件事。”
我一惊。
这位符大师,居然是燕父请来的。
燕父继续对小少说道:“你不是一直很佩服我们家的风水大阵吗?这就是符大师的杰作。还不赶快给符大师上杯茶,道个歉。”
我听到这句话,这才重新仔细打量是了这位大师。
是真的大师!
他就是曾经为集团和燕宅做阵的大师?
我记得燕少好像告诉过我,这位大师一直都在泰国,燕少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去拜访他,为的是改命。
而且,貌似燕少的印章,就是出自这位大师之手。
符大师听到燕父的介绍,他双手合十,行了一个礼,很谦卑地用他的泰国普通话说道:“燕先生过奖了。那人钱财,为人消灾。是我们这行人的本分。”
我听到一旁的张道士不以为然地哼了哼,似乎十分不屑。
他三角眼瞟了我一下,说道:“昨天林小姐似乎已经在我的法术之下泄露了不少秘密,我们也有人录了像。证据确凿,燕先生是怀疑我吗?”
燕父好像没有听到张道士说什么似的,只问符大师:“大师,我的大儿子,你也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