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们玩儿的更过火了,你们要是怕,干嘛火上烧油?”
刘乐冰说,“我后来也想开了,反正是仲文投的,未来收拾不了,坑也是坑仲文。”
袁苗想起了诸一珩,坑他么?一时心里还有点怪。她放下吸管,“既然已经开头了,也无所谓后面了。我学了法律,虽然学的不好,但他们要是在法律上找我们事儿,还是有点困难的。我们既没有捏造事实,也没有诽谤谁,不过啊,我是觉得点到即止比较好,像你们连形象都神似的,太露骨了。”
刘乐冰说,“我也是这么想的。但老欧说,一开始就弄得猛点儿,先声夺人。第二期的对象他都选好了,路数和你一样,都是找上过何军他们节目的。你赶紧找找他的黑料,准备台本,下一期我们黑他。”
袁苗答应了。
好不容易熬过了两周,周五,袁苗踏上了去江城的动车。虽然不过两周不见,觉得平平长得壮实了。平平见袁苗,很高兴,拉着她说长说短。曾若安过来吃饭,家里很热闹,颇有一家人的感觉。
饭后,平平贴上来,眼睛巴巴的看着她,“妈妈,我想明天去海洋馆。曾叔叔已经答应我了,说你回来,我们就去。”
袁苗看着曾若安,他一脸的笑容。袁苗叹气,“平平早晚会让你惯坏了。”
曾若安说,“无非就是去个海洋馆,这有什么可惯的?正经这么大的孩子,有几个没去的?你也不用对他太严厉了。”
袁苗让雷烨把平平领走,然后说,“以我原来的能力,根本没有能力支付这样的生活,你也别给他造成这样的错觉。”
曾若安说,“苗苗,你对自己也别要求的太严了。即便看着平平,我也不能让他这样,他毕竟是……”
他没有说下去。
两人沉默了会儿,曾若安说,“我觉得你这样做,对平平也是不公平的。如果他知道,平平生活的可能会更好些。”
“不会,他说了,是孽种。”
“气话而已。”曾若安说,“难道相处这么多年,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吗?”
袁苗没接话,只是说,“明天又要麻烦你了。不过,不用你付钱,我最近给人写了些台本,赚了钱。”
曾若安说,“随你。”
曾若安第二天很早就来接他们,平平几乎是蹦着走。十一月下旬,晴而冷,三个人这次把海洋馆逛的很透彻,每到一个场馆,都很仔细的研究,问东问西,曾若安和袁苗两个人拿着手机查资料,才能解答他的问题。
休息的时候,平平在看旁边的海草,袁苗说,“没想到,他居然对海洋馆更感兴趣,和他提游乐场倒是兴趣一般的样子。”
曾若安说,“你得承认,基因是存在的。”
“什么基因?我小时候可没想到逛动物园。”
曾若安笑,“一珩可是从小就爱钻研。”
袁苗哼了一声,“你别老在我面前提他。”
曾若安喝了口水,“苗苗,自从你进去后,我和他,也很少联系了。他似乎很怪我。”
“怪你什么?难道当年的事情是你做下的?”
曾若安想要说什么,平平已经回来了,很兴奋的说,“妈妈,那边还有海豹,我们过去看看吧。”
三个人从海洋馆出来时,夜幕已经降临了。海洋馆允许通宵,袁苗觉得平平还太小,身体也不好,不同意。平平老大不情愿,闹了一路的别扭。
下了车,平平还是不高兴,袁苗便俯身哄他。曾若安已经过来,拉起平平的一只手,“走吧。”
袁苗拉起他的另一只手,还看着平平,忽然听到曾若安叫她。
她抬起头,“啊?”
曾若安朝前使了使下巴,袁苗转过头,愣住了。
夜色之中,她看到了曾若锦,旁边是诸一珩,正一眨不眨的看着她。她忽然紧张起来。
“你们怎么来了?
☆、23-2
“你们怎么来了?”
曾若锦冷笑了一声,“怎么,敢做不敢认吗?”
曾若安往前跨了一步,“若锦,别胡闹。”
“哥,我说你金屋藏娇你不承认,这次让我逮到了吧?这房子,你怎么说?”
曾若安觉得嘴唇发干,有点紧张,他迅速看了眼诸一珩,后者还在盯着袁苗。他就说,“我说过了,房子是我借给苗苗的。”
“借?我上次就看见房产证上的名字已经是她的了,这是什么借?”
曾若安低声喝道,“你别瞎说,那是有原因。”
“有原因?有什么原因?你倒是说说。”
当着这么些人的面,曾若安并不想说的很详细,“反正是有原因,以后和你说。”他踌躇了会儿,“你们这是?”
曾若锦哼了一声,“是我让一珩哥来的。我就是想让他看看,这个女人,有多么贱。”她说了这一句后,迅速感觉到诸一珩瞥过来的寒光。她又不服气,却并没有对着诸一珩,“怎么了?我说的不对吗?她不贱,怎么搭着一个,又一个?”
袁苗蹲下来,给平平整理了下围巾,柔声说,“平平去那边等妈妈和曾叔叔一会儿。”
平平有些害怕的看了看诸一珩,小声说,“妈妈,又是那个凶凶的叔叔。”
袁苗摸着他的头,“没事,妈妈没事,你先过去,我和叔叔阿姨说几句话。”
平平看了看曾若安,曾若安冲他点点头,他又看了看诸一珩,然后低着头,悄无声息的走向了别处。
袁苗看着他走的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