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娘亲!娘……”君倾叫了三声,第三声却歇了,他在男人的怀里连挣扎也再没有,冲着男人喊了一声:“爹爹!”
那一声爹喊完,他老子的脸就绷不住了,又想笑,又是恨,一手抱着儿子,另一只长臂伸出,将帘外静立看好戏的小女人捞了进去,二话不说狠狠压向她的唇。
火辣辣的长吻,恨不得将她吞下去才解恨,他咬牙切齿地质问她:“朕的儿子见了谁都叫爹?嗯?小疯子,你还知道回来?”
百里婧跪在他的腿上,居高临下地被他抱住,无论是儿子还是她,都在他怀里,他一个也不肯放。
“不是你骗我回来的?散布了多少谣言,说你病入膏肓妻离子散孤家寡人,眼看着要成为多少人的笑话。方才还让人一唱一和地念你有多凄惨,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安安稳稳躺多久,多能忍?”百里婧咬了他的舌头,没敢咬太狠,这个阔别两年的吻,让她连喘气都粗了。
桂九同黑鹰早悄悄地爬了出去,这种一家团聚的时刻,他们俩很可能会成为大帝的靶子,去背那散布谣言的黑锅。
“咳……”君执被质问得哑口无言,他抱着妻子不放,又去关照儿子,问他:“怎么认出我是你爹?你娘怎么教你的?”
君倾刚见识了他老子欺负娘亲的经过,两只小手很懂的罩住了自己的眼睛。
“娘亲说,回到长安,第一个敢抱我的,就是我爹爹。要是很多人抱我,那最好看的就是爹爹。”君倾老老实实答道,“我觉得你长得最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