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待一会儿吧。”
“主子,奴才说句不当说的。”德胜犹豫到,“您是不是逼得过紧了?”连续十几天的日夜兼程,好不容易能歇息了又出了今天的事儿……
“逼得过紧吗?”苏巳反思道,“朕等了整整五年,好不容易等到现在可以把他放在身边,怎么可能放他走。”
“奴才的的意思是,何必剑拔弩张的,您可以和云主子谈点轻松的事情啊。”德胜答道,这一天,又是见血又是刺客的,是个人都受不了啊。
“还能怎么轻松?聊现在他跟刺猬似得,话当年他直接就跑了!”苏巳握拳捶桌,刚刚弄好的伤口,又溢出了血。
“主子哎,您打奴才也别折腾自己啊!”德胜赶紧拆开布巾,重新清理上药。“说道当年,云主子好像极在意当年的烧伤之事!”所以啊,主子啊,您开开窍,别动不动就说人家当年多美了。
“你是说……”苏巳直起身看着德胜,“他跑是因为容貌之事?为何?朕从未在意!”
“您是不在意,”德胜无奈答道,“可是云主子不知道啊!”
苏巳听到立即起身,往外走去,他要去找云沂,告诉他,自己从未在意。
“主子主子。”德胜赶忙挡住苏巳。
“德胜你干嘛?”苏巳怒道。
“主子,您让云主子喘口气儿,让他冷静一晚上,明日再去找。奴才已吩咐下去,云主子绝对出不了京城。”
苏巳沉吟半刻,“可派人跟着了?”苏巳问道。
“主子,除了您,谁跟得上啊。云主子这五年是没练功,可当年的修为还在那儿呢!”德胜答道。所以您就放心吧,没人伤的了您的心肝宝贝。
苏巳停下动作,站在那儿继续沉思。
“主子,奴才觉得站着思考和躺着思考是一样的,所以,你早些安歇吧。”德胜跟着耗了这大半夜,加上之前一个多月的赶路,已露疲色。
“这阵子,辛苦你了!”苏巳拍了拍德胜的肩膀道。
“奴才不辛苦。”德胜笑着说,“只不过五更就要早朝,处理完政事还要去见云主子,您现在若不安歇,明天哪有精神应付这些事情呢。”德胜劝到。
“嗯,伺候朕歇息吧!”
“是。”德胜上前脱掉皇上的衣物,将发髻弄散,“今儿神医谷传来了信,说是您求得药还得一阵子才能好,毕竟需要那么多,所以您还得等一阵子。”
“嗯,告诉他们抓紧,越快越好。”苏巳说道。“好了好了下去吧,今晚你好好歇息,明日你一早就去云沂那儿,以免他出京!”
“奴才领命。您呐就放心吧!”德胜笑着答道。“那奴才先退下了,您安心就寝。”伺候皇上躺下,放下床幔,轻轻退了出去。站在门口望着天边的月亮,暗暗祈盼,明日可以安生点。
自从五年前自己跟在了这个少年身边,就了解了先皇的心思。此子纯善,重感情,只有把社稷放在他手里,其他的皇子才能留下性命。先皇一生只有四子,所以极重视这几个孩子,也早早看出了前三子的狠辣。先皇得知苏巳好男风后迅速将苏巳接到身边,世人都道先皇极宠四皇子,哪怕四皇子生母出身低微,也定要打压其他三子,助他登上帝位。可又有谁知这只是一场交易。先皇利用他保全其他三子,十年的时间,让太子之子成长,最后禅位于太子之子。苏巳则用皇位绑住钟爱之人,只求一世相守。
第五章
昨夜匆匆逃了出来,思索了整晚,愈发觉得自己得马上离开。所以一大早,城门未开云沂就等在了城门口,排队等待出城。
“站住!”守城官兵大声喝到!
云沂愣住了,前面的人明明都过了,为何不让自己通过?
守城官兵本来看到他一身血衣就觉得有问题,看到他怔愣的神情后更加肯定,“说,你是不是犯了案?伤了人?”
“犯案?并没有!”云沂清脆的否定,“至于伤人……”云沂心虚的低头,昨晚没有处理他的伤口自己就跑了出来,也不知现在他的手如何了。
守城官兵见他心虚,遂上前抓住他,“兄弟们,我送此人去京兆尹。”抓住云沂就往前走,“小公子不是我说你,伤了人你倒是把衣服换了啊,你这不是明摆着让人抓嘛。”
云沂怔愣的跟着人走,现下才反应过来,这一夜一直在城墙下倚墙思索,竟忘了去京中住处更换衣物。“官兵小哥,在下不是为非作歹之徒。可否先放了在下?”云沂解释道。
“就你这一身血,谁信啊!”守城官兵否定,“再说了,你刚不是承认伤人了嘛。”
“在下不曾承认,”云沂迅速反应过来,“刚刚只是想起其他的事情,才回答慢了。”
“那你如何解释这一身的血污?”守城官兵继续问道。
“只是伤到了手……”云沂解释。
“可你的双手可不曾受伤啊?”
“是别人的手?”云沂继续答道。
“那这个别人是谁?你叫他来对质即可!”守城官兵负责的说道。
是当今圣上,可是怎么说?说了对方肯定认为自己痴人说梦!“我没办法和他对质……”云沂说道,“但在下可以担保,在下绝非大奸大恶之辈!”
“您呐,还是跟我到京兆尹解释吧!”守城官兵继续拽着他往京兆尹走去。
“云师兄!”
云沂抬头望去,只见一个少年从马车上下来,走到自己跟前,“云师兄这是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