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本帝这样的恶魔,汝也企图相信?”
“不知道啊,大概吧。”
郭承云低头,再次看着那黑色尖刃——他可以怀疑这、怀疑那,但他没怀疑过这武器的真实存在。
不管这大镰刀是真刀还是假刀,它肯定是实物而非幻影。
“最近凡是牵涉到你的事情,我总是脑壳不清醒。”
“哪个‘你’?”
“大概是……”郭承云顿了顿,“各种?”
“汝这是何必。”佐伊的笑容意味不明,既不是嘲讽也不是怜惜,倒更像是会意。
郭承云顶着周遭一大圈妖魔鬼怪的压力,执起佐伊胸前的一缕红发,那是近似于将死之人的伤口上喷出的鲜血之红。
“是啊,我这是何必。本来跑得远远的就好了,管这世界怎么变化,管你们怎么活怎么死,我一个人活得好好的不就完事了?”
郭承云又壮着胆子伸出另一只手,摸了摸冥帝头上那四只中间长两边短的山羊角。
节次分明,带着粗糙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