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惜人力物力买回了许多时鲜的花草种上,一面将那大夫需要的药石辅助一力承担下来,竟是亲自为谷云起洗浴按摩,渡入真气为他消减肺腑中郁积的伤病。
只是尽管如此,谷云起依然没有要醒的迹象。那身体状况到底有没有好转,那大夫也完全无法确定。他用药已是内外兼施,煎药服送,药汤蒸沐,银针炙药,再加上南宫北翊的内力相佐,原也应该将谷云起病情减轻一些。然而谷云起却不知怎麽回事,头一天似乎好了一些,第二日却又恢复原样,仿佛他们便在白费功夫一般。
只是世间事态本来如此,并不是一切的努力便都会收到成效。何况南宫北翊到七八天时便已明白,他们这些天到底并没有真的做白工,若是放著不管,谷云起的情况将是一天比一天糟。而这样竭力挽救,却至少是将他始终维持在开初的状态。
谷云起的性命便是被他们用这种方式吊著,才能活下来。但南宫北翊见他这麽多天都没反应,那心中也已经有些失望和意兴索然的念头。谷云起或许永远都只会是这个样子,不睁眼,不开口,喂药喂饭连咀嚼吞咽也已不会,彻底成为一个活死人。
这样的谷云起还有何价值?
南宫北翊在设想谷云起变得乖顺听话,不再忤逆自己时,却绝没有想过是这样的一种情况。而这种情况发生时,他很快便感到了厌倦无趣,那颗心也淡了下来,终於有一天不耐烦地将谷云起丢给旁的仆人照料,自己要出谷离开。
那大夫却是最早发觉他的变化,一直冷眼旁观地,这回见他要走,便赶去问道:“你可是要他死了?”
南宫北翊突然丢开谷云起,倒也不是放弃救活他的念头。只是他自己不耐烦去坐那些琐屑的事情,而且做得再多,谷云起一不知晓,二无反应,对他来说实在没有任何意义。大夫偏又这麽问,自然惹得他一阵心烦,道:“胡说什麽!好好地活著为什麽要死了?”
那大夫却道:“他本来半死不活,你这一走,怕便是九死一生。”
南宫北翊哪里肯信,冷冷道:“那些人同样会做事,并没有什麽不同。”
那大夫大摇其头,道:“他虽然昏迷著,但不同的人碰他却仍会有不同的感觉。你觉著他没知觉反应,其实他一样有的,只是并不明显。与他关系密切的人来照顾他自然最好。”
南宫北翊本来不耐烦听他这顿罗!,待听得这句话,心中忽然一动,脱口道:“倘使叫他的亲人来照顾又如何?”
那大夫咋舌道:“他原来还有亲人,却怎麽忍心让他一直受这种罪……”
“管那麽多闲事做什麽!他那亲人失散多年,或许并不清楚相互间的关系。”
“若是至亲,即使不清楚,那血缘呼应,加上他昏迷中肉`体迟钝,精神灵觉却应是更强一些,说不定大有益处。”
南宫北翊意料之外,倒听说了这样一个疗病之法。虽说可信度堪疑,但聊胜於无,而且也正好试探那谷靖书与他到底有无血缘关系,当即便打定主意将那谷靖书带到此处,让他来照料谷云起。
97 淫功邪术(h)
那南宫珏果真言出必行,说了要给谷靖书找来双修功法的秘诀,隔不上一天时间,便不知从哪里拿来了一书本,当晚便拖著谷靖书要教他学习。
谷靖书什麽时候能拗得过他,何况他白天已经答应,虽然心里还是有些抵触,也只好犹犹豫豫地拿过南宫珏递给自己的书试著翻了一页。
至少看书的时候南宫珏不会再迫不及待地压倒他。
谷靖书心里才掠过这个念头,眼睛扫到画著人形的书页,就不由一呆,旋即抬头瞟了南宫珏一眼,那少年却正一本正经地盘膝坐在他对面,一脸的认真。谷靖书咳嗽一声,皱起眉头道:“小珏……”
“什麽?”
一面问话,一面就跟著把身子探过来与他一同看那书页上的图样,南宫珏“唔”了一声,道:“靖书,果然要两个人一起练才成。”他说著将手指在那图形上抚来摸这个样子,然後我趴在你身上帮你渡入阳精好了。”
他话没说完,谷靖书已经恨不得把那本书摔到地上,结结巴巴地只道:“这、这是什麽邪功,怎麽只教人这床上的姿势……能练出什麽来!”他误入歧途,与这少年两情相悦,日日交`欢,已经甚觉自己实在太过醉生梦死,毫无建树作为。此刻看到手中那功法秘笈竟然满篇都画著与人交`欢的图形,偏生又不是春宫那样纯粹为人寻欢取乐的东西,叫他著实奇怪这世上竟然也有将这行淫作乐当做毕生事业来奋斗努力的事情。而南宫珏要他学习这东西,却不是叫他以後便都在床上练这劳什子双修功夫?
南宫珏抬眼看著他,眨了眨眼睛,道:“ 靖书在这上面最有天赋,所以我才叫你练习。至於练出什麽……却要看靖书你禀性到底如何了。”
谷靖书被他夸奖了一番,那心头却怎麽高兴得起来。他原本以为那所谓双修功夫,修炼起来大约也同南宫珏一般只需打坐冥思,只是时不时要与南宫珏做些房中事罢了。那些事他往常也在做,所以思量起来倒也没什麽。哪里知道这功夫入门就要tuō_guāng了衣服摆出承欢的姿势,并要南宫珏真真切切地插入後`穴与他交`欢,竟是在这交`欢的过程中修炼!
南宫珏看他露出许多时不见的忸怩神态,越发觉著喜欢,伸手将那书从他手中拿开丢到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