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靖书终於还是被他压到床上,一身衣衫被他剥尽,浑身肌肤脂膏也似的丰润滑腻,让南宫珏禁不住先在他胸膛上连啜了好几口,才又眼角含春地弓身伏在他上面,那下`体悬垂著,却并不接触到他,只在口中诱哄道:“靖书,来。”
原来书上画的便是男子俯撑在上,腰背拱桥般弓著,底下承欢之人则双腿大张,自将腰臀凑将上来,把那洞口嘬住上头阴`茎,也不要手扶,也不要腿夹,单凭那紧密洞穴咬著阴`茎的力道吊住自己半截身子,并要依著书上所写口诀紧缠慢磨地直食到上头阴`茎根部,又自在底下依然以穴`口绞缩之力翻转身去,才算是练得一回功。期间咬食那阴`茎也是时浅时深,全凭底下人那穴眼的功夫咂啜,叫谷靖书只觉全不可能。
然而南宫珏急切地逼视著他,他只好红著脸道:“我便没有那麽厉害,吃或许吃得进去,那翻转了身子却绝无可能。”
南宫珏不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