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办老了这些事情的,讲起来直是舌灿莲花。温郁渎垂眸看着脚下已经在药瘾发作中耗尽力气的凌琛,软软地躺在皮毛地毡之中,双眸半睁半闭,对这些淫词秽语仿佛一个字也没有听见一般,毫无反应。温郁渎瞧他许久,终于打断了滔滔不绝的察那末,道:“浞野城不安,世子还不能死,只坏了手脚吧。”
察那末听言,眼睛里闪过一道失望的凶光,又磕头道:“世子嘴被堵住,也容易败兴。用项圈锁喉可好?”温郁渎瞧瞧他,冷冷一笑,道:“只怕你还想穿了世子的琵琶骨吧?那也随你。”察那末咧着嘴磕了个头,道:“不敢,用玫瑰露为世子润泽身子,可中王上的意?”温郁渎淡淡道:“你看着办吧。”
两人正在说话,忽然帐外亲兵急入帐中,道是城外又来了一名使节。温郁渎冷冷道:“我决不与大浩谈判,将使节斩了便是!”亲兵躬腰道:“可是……这却是我们北戎的使者,被武德将军放进城来的。几位统领听说他自特律河谷过来,有紧急军情通禀,也在帐外听候……”
温郁渎听说是特律河军情,事关重大,不得不令使者进帐参见。又听说浞野首领们皆在外面等候消息,因要靠他们卖命,不好过拂其意,也只得令他们进来。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