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被褥放在沙发上,去拉客厅的窗帘,往下面望了望,雨还在下,路灯映着雨丝纷纷扬扬,好像怎么也下不完,下不够,不知道在等些什么,一直下。
我终于看得有点困倦,靠在沙发上就那么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天色微亮,大概有七点钟左右,我起身敲白经远屋的门,没有声响之后推门进去,床铺已经叠的整整齐齐。
他走了。
我把沙发上的被褥抱回来,昨晚就那么睡过去,没盖什么东西,隐隐有了发热的感觉。头疼。找来体温计一量,果然是发烧了。
挣扎着倒水,就着温水吞下两片退烧药,试图让头脑清醒一点。
嗓子一开口,沙哑的不能发声。我躺回床上,希望能退的快一点,我现在还没有时间慢慢的生病再慢慢的好。
身上盖着被子,不一会儿才能察觉到手机震动的声音。
晋烈的声音一如既往的阴沉。
“你在哪?”
“不是派人监视了么,”我冷冷地说,“我在家。”
“自己家。”我重复了一遍。
电话里传来他的笑声,没有丝毫的愉悦,反而透出冷凝。他习惯做笑面虎,是笑里藏刀的那种人,我倒是宁肯他不笑。
果然,他的语气阴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