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做了?或者我该说,你们做到底了?”
“没有。”
调查到这种程度,何必还来问我。
真恶心。
“我讨厌别人对我不忠。”
“晋烈,你心里清楚我和你之间并没有忠诚可言。你说要我离开他,我离开了。他昨天过来,我们……没有做。”
“你的语气倒像是很可惜。”
耻辱的感觉就是那一刻涌上了心头。
“我可不可惜和你无关。”我咬牙加重了语气。
“别激动,你该知道自己的身份是什么。别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
我深吸一口气,在电话这端冷静下来。头愈发的昏沉,嗓子疼得厉害。
“我讨厌别人不忠,”他的语气中有隐蔽的愤怒,冷漠的下达命令:“今晚,在别墅等我。”
他挂了电话,我的身体开始毫无预示的抖动。我知道,噩梦就要来了,他能这么久不碰我,已经足够我感激戴德。
那些龌龊又淫靡的场景一下子浮现在眼前,搅得我头脑发昏。几乎快要吐出来。
真的好脏。
我捂住胸口的位置在床上呆坐了一会儿。蓦然间发现天下之大,却连我苏惟光的容身之地都没有。
我大概已经不抱期待。不再,抱有任何期待。
我只是想不通,白经远为什么要来找我?我和他明明都知道他不爱我,醉酒之后他为什么要来找我?为什么?
我摸着自己的嘴唇,想起昨天那个吻,冰凉的唇间似乎还存在着吻的触感。突然之间,回忆铺天盖地的涌来,那些接吻的场景一幕一幕悉数呈现,简直就像是走马灯一样,轻易地唤起人的记忆。
我不明白,为什么。
高大阴鸷的男人站在我的面前,黑暗的背影仿佛能把人推入地狱。我深吸一口气,向他走过去。
他转过身,讥诮的一双眼,透出yù_wàng与凌虐味道。
“自己去床上,东西都在上面。该怎么做,相信不用我教你。”
我缓缓的脱掉衣服,爬上床,照他说的做。
“别着急,我们还有整晚的时间。”他的手指抚摸着我的嘴唇。
他露出一个残酷的笑容。
……
是的,整晚的时间。
晋烈用整晚的时间让我明白人与人ròu_tǐ的痴缠不过是一场肮脏的交易,他玩的尽兴,我知道我在不停的出血。晋烈在我旁边闭着眼睛,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睡了过去,一整晚,后面的痛楚鲜明的没有尽头。
我抬起头,衬着窗外微明的夜色,望着头上的天花板,脑海中一片空茫。一个无足轻重的普通人,因为曾经心怀幻想,热切地期待过,所以就要遭受这些。那一刻我的心里很平静,没有感觉的空茫。
可能麻木说的就是这种状态。
我没有状态。
昨夜的混乱与不堪依旧鲜明,我想起晋烈在肮脏的发泄中说:“贱人,你不该给他开门。”
他咬住我的耳朵。
“我不知道是他。”我疼得欲哭无泪,听见自己虚弱哀求的声音。
“你知道。”他狠狠地进来。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是他。”我说。
“你知道。”
……
我抬起手,看见自己苍白的手指,翻过来,可以看见掌心中月牙形状的疤痕。我自己都不知道这些疤是什么时候留下来的,有的旧,有的还很新。我以前从来没有注意过,自己有这样的习惯。
我用嘴唇碰了碰那些伤,其实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
身体里的寂静和空茫都是清晰地的。
我在黎明到来之前,闭上了眼睛。
醒来的时候,晋烈已经站在窗前,穿着深褐色的睡衣,赤脚站在我面前,背对着我。阴天,阴霾的感觉,他头一次打开窗帘,脸朝着外面,不知道看见什么。
听见我起床的声音,转过身来。
他面目表情。
“你不是想知道为什么我要报复白经远么,我来告诉你。”
我的手摸到自己发皱的不算太厉害的衬衣,套在身上。我一件一件的穿衣服。
我才发现他的手里捧着一杯咖啡,但是几乎没怎么动。
“应该很疼。”他说陈述句。
我默不作声。
“但是还不够。你疼的还不够,差的太远了。”他说,好像并不是说给我听的。
他用着几乎是温柔的眼神看着我,那种诡异的温柔。
“我比你疼多了。”他喃喃着什么,两个陌生的字眼在我的耳中一传而过。
我的身体僵了僵。
我淡漠地听着,知道晋烈陷入了幻觉。
“那些东西我一定会拿到的。”他低沉的声音像是某种催眠一样,让人迷惑。
我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双手交叠,目光越过他的肩膀上方向外看。
“本来就是属于我们的,有什么关系。”
“我知道你希望我这么做。”
“……”
“你也恨他对吧,虽然你曾经说过,你仰慕他。”
“你真是傻。被他害死还不知道。”他的脸上出现了一种融化式的柔情,我觉得自己像一只猫一样的汗毛树立。
我知道晋烈是个变态,是个疯子。我不知道,他竟然走火入魔到这种程度。
但是我必须听着,这个男人的弱点就要暴露。
哪知道就在这时候,他好像突然间恢复了一样,从那种幻梦当中清醒过来,眼神慢慢变得狠厉。
他看了我一眼:“你在干什么?”
我收回盯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