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缓什么缓,没见我女儿都等不及了吗,你要乡亲们看她多久的笑话?”
无奈女方十分坚持,男人只得作罢,立刻拿出一笔钱操办起来了。他本想一切从简,可对方的母亲不肯,说女儿的终身大事,绝不能敷衍,她本人也毫不含糊,一板一眼,半点细节都没落下。
冥婚那一天,赵永齐看那偌大的排场,差点昏了过去,这哪里是婚礼,简直就像是赶集,不,哪止是赶集,人山人海,仿若在菜市口看斩头差不多的架势。又是敲锣打鼓,又是鞭炮花轿,
零零种种,应接不暇,连狗都来凑热闹,轰轰烈烈,敲天震地,闹得方圆五里之外,人人皆知,我擦,至于吗,赵永齐腿都软了。
之前他和赵仕义的婚礼,比起这场冥婚,怕是寒酸多了。赵永齐忽然有些过意不去。拜堂的时候,很是心神不宁,总觉得阳台上站着一个黑漆漆的人影,那人正用冰冷的目光看着他。
终于熬完了所有的程序,新娘被请入洞房里,赵永齐愁眉苦脸,也跟着走了进去,外面一片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