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嗯!」杜孝之没什幺耐性,手指插了几下直到略为鬆软,就拔了出来换上更粗热的事物,挺进去的同时,他用力摀住余时中的嘴,青年弹跳了一下,发出来泥泞般拖泥带水的呜咽,眼神混浊不堪,这着电话的手软呼呼得滑落下来。
杜孝之抓住他的手腕,把手机放回耳边的位置,恶魔一般得咒令他:「拿好,别掉了。」
他边神态自若得回覆电话的另一端,一边大力操干底下瘫软的身躯,丝毫不理会手掌底下快被折断的呼吸。
余时中简直快要崩溃,剧烈的颠簸下,他根本握不住话筒,只能靠意志力强撑,然而杜孝之马达一般的速度和敲桩的深度,正一下硬过一下得摧残他所剩无几的意志力。
撕裂的痛苦和凌虐的快感无从宣洩,他连呻吟的权利都被剥夺,明明整具身体都被毫无尊严得占领,余时中却依然谨记要遵守男人的命令要把电话拿好。
不知道过了多久,杜孝之终于结束谈话,余时中已然奄奄一息得软在沙发上。
男人把手掌从余时中的嘴唇上挪开,才发现手掌上都是血,他低头一看,原来是刚刚力道太激烈,余时中的嘴角被牙齿磨破了好几个口子,他没有帮青年抹去血迹,而是低头对準那张空洞的小嘴,伸出舌头侵入里面扫蕩青年的口腔,直到把划破的伤口全舔过一遍。
男人退了出来,并抽走余时中始终握在手里的电话,见青年那幺听话,杜孝之奖励式得亲吻了那只为了维持姿势而僵硬到抽蓄的手,便抱起全身瘫软的余时中走到楼上的浴室。
洗净完,男人又抱着他上床尽情玩弄,之后发生的事像染白的布被撕成碎片,余时中只依稀记得,最后在他失去意识之前,天都快亮了。
余时中被摇醒的时候,天正亮着,他睡得正沉,呼吸尽是甜酣,迷迷糊糊得推开恼人的手,嘴巴嘟囔着再睡会。
隔了一会,他听见了一个男人说话的声音,听那声音好像是杜先生……
「电话响了,要我帮你接吗?」
余时中这下彻底惊醒了,他浮浮躁躁直起身体,故不得身子的不适,四处寻找杜先生的身影,只看到男人穿着睡袍站在床前,他几乎是连滚带爬得扑上去抢走杜孝之手上的电话,惊慌失措道:「喂?」
对方说了些什幺,他迷糊得重述了一遍,又惊乍得转向床前一脸云淡风轻的男人,傻呼呼道:「今天几号?」
杜孝之给他一个数字。
余时中这才缓缓发察觉到打给他的人是万成,他们之前好像约了要检查身体,余时中赶紧道歉:「对不起,我忘记了,我们再约下次……嗯,我真的没事,他是……」他瞄了杜孝之一眼,噎着道:「一个朋友……嗯,我知道了。」
余时中感到愧疚的同时也鬆了口气,他现在满身狼藉怎幺可能去见万成,真该庆幸他把整整一天睡过去了……居然整整睡过了一天,怎幺可能有这种事?
阖上电话后,杜孝之早就下楼了,余时中撑着腰迅速爬起来换好衣服,他往浴室走了一遭,却找不到自己的衣服,正要去淋浴间开水,又发现自己的身体除了痠痛之外都很清爽。
他又回到卧室的大床前,好在床头前有摆放一套新的衣服,不然他今天就得困在杜先生的卧室里出不去了。
打理好自己后,余时中悄悄的下了楼,正胡思乱想着刚刚跟万成通的电话有没有漏馅,杜孝之的声音突然临空出现。
「过来。」
甭怪他吓了一大跳如果└】..,他是真的忘记了杜孝之的存在,因为通常男人不会在这里过夜,不能怪他,以往他都是睡醒了衣服穿一穿就独自离开。
他往后瞟了一眼,非常不想走回去。
杜孝之端坐在餐桌的主位,余时中不敢违逆他,依言走到餐桌边,出乎意料桌上布满热腾腾的食物,余时中的馋虫立刻被唤醒,低头数着早点的样式,有烧饼、小笼包、鸡蛋饼、蒸饺等十几种中式早点。
一副碗筷就摆在余时中的面前,催促他坐下来大快朵颐。
余时中见杜孝之没有要搭理人的意思,只好低头道:「杜先生,我要去上班。」
杜孝之头也不抬得翻阅报纸,慢条斯理道:「我帮你请假了,坐着吃。」
「喔。」恭敬不如从命,余时中拉开椅子坐下,瞅着满桌子各式各样的食物,一时之间不晓得要从哪里下手。
对着食物发了一阵呆,余时中才拿起筷子夹起一粒小笼包,杜孝之随手推出一个油碟,在上面斟了点酱油,随意道:「身体怎幺样?」
余时中捏着薄薄的包子皮抿了一下酱油,怯怯道:「还好。」
「还疼吗?」
「有点。」
男人问完例行的话就不再理他,余时中也乐得当空气,继续闷头咀嚼一桌子包子点心,不得不说杜孝之挺讲究的,就这叉烧肠粉和鱼片粥,还是老字号茶餐厅的招牌,他喜欢吃小点,以前大哥就常带他去,杜先生点了那幺多自己又不吃,他当然不能暴殄天物。
余时中默默吃得差不多了,抬起眼偷看杜孝之,哪知道正好对上他的视线,也不知道从什幺时候就一直盯着他看。
男人优雅得放下报纸,余时中以为他终于要走了,没想他只是调整一下姿势,居高临下得继续看着他吃饭。
他没办法,只能埋头苦吃。
突然,一个大掌无预警得袭向他的脸,余时中反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