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舒流长叹:“这是家事,邻里就算看不惯,也不好过问吧。”
“并非如此,当年几家邻居都曾反复劝阻,因为她打孩子打得太没道理,那男孩也就罢了,女孩不过七八岁,‘不知争气’的指责从何而来?”潘子云道,“可是,附近的妇女去劝,她置若罔闻。有一次深更半夜,小女孩哭叫得太惨,邻居一个男子终于按捺不住去砸她家的门。那女人居然打开门,当着那邻居男子的面,一只手堵着小女孩的嘴,一只手拿着菜刀放在小女孩脖子上,阴森森地说,再哭一声就砍掉她的脑袋。后来,邻居便不敢管了。”
秦颂风也有些惊诧:“她丈夫呢?”
“她丈夫回家的时候,邻人屡次告状,但她成婚多年一直温柔娴淑,丈夫自然不肯相信外人之言。直到女孩死去,吴元博或许在远方得知了真相难以接受,再也没有回来。”
秦颂风道:“听着有点像失心疯,但要是真疯了,不可能她丈夫一回去就装得和正常人没区别吧?肯定有别的内情。”
季舒流问潘子云:“这女人埋在哪里?”
“不知道,只听说她死的时候,丈夫失踪多年,儿子也不见踪影,家里的婢女用剩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