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颂风舒一口气,松开手坐到旁边去思索此事前因后果,不知为何杂念总是不能摒除,回思良久,才想起人失血以后难免怕冷,于是走到床边拉过被子给季舒流盖上。
季舒流又被惊动了一下,顺手摸一把秦颂风的腰,缩回手接着睡,眉头渐渐舒展开来。
秦颂风盯着他的睡颜心想,他这一点实在好极,怎么吵都吵不醒,所以自己虽然睡得比他少、还有点粗心,也完全不用害怕吵到他惹他生气。
秦颂风终于觉得心中安静祥和,杂念不扰,可以继续思考明天的对策了。
可惜他思考了一半,突然被隔壁萧玖室内轻微的剑鸣惊起。
似乎有人自隔壁破窗而出,季舒流也惊醒了,拔出剑护身。
秦颂风将窗户推开一道小缝,钻了出去。眼前的一幕竟令他骇然。
一缕晦暗的银光自窗外不远处的树后亮起,霎时间划破黑暗,笔直地逼近比秦颂风早一步跟出窗外、脚刚落地的孙呈秀。持剑之人一身黑衣,黑巾蒙面,刺出的这一剑朴实无华,甚至不曾带起风声,带去的只有一股肃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