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床上说的话都不能信。后来的日子程瀚青几乎很少在对我开口要求。不是完全没有,却很少。偶尔有的那几次,还是我故意引导。
若是在更早以前,我当然会庆幸,但现在却逐渐不愿委屈他。他好手好脚,传统男人一个,不似女人,他不需要我为他做这做那,我能给他的其实很少。好像除了性以外,我不曾给过他什么实质的好东西。
我越来越希望我们彼此都能痛快且尽兴。我想让他爽。
......那天事后,我们疲倦躺在床上,我问他:「学修车难吗?」
他像是回忆了一下,才点头:「难。」
我说:「但你还是学会了。」
他嗯了一声。
我说:「其实有时候我很羡慕你。至少有一技在身,走哪都不怕饿死。」
不像我,从年轻混到现在,还真就是一路混。熟悉的全是旁门左道。从代经理做到了正职经理,讲起来好听,学到的正经事其实没几样。程瀚青到现在都还在骑机车,而我就算买了车,也从不觉得自己比他有出息。
凭心而论,程瀚青是个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