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匆匆结了帐,摩铁就在餐厅对面,过马路那时,我跟他几乎是用跑的,连几分钟的绿灯都不愿等待,我们直接冲过了马路上的车阵,刺耳的喇叭声尖锐的很,一台出租车车车窗摇下来,冲我们怒骂:「干,找死喔!」────我朝后头比了中指,捏着程瀚青饱满的手臂跑进了摩铁,焦躁无比的在柜台登记……
房门才关上,我们就撞在一起亲吻。我迅速勃/起,裤子几乎要撑破,我迫不及待与他的胯/下用力摩擦,伸手去扯他,却扯不太动。
或许因为我们体格相当,或许因为他也在扯我……这个发现忽让我生出一股暴躁与激情,我彷佛又变成了深夜在公路上飙速的公牛,现在的程瀚青就是我的那块红布────我不仅要冲过去、更要冲破他!……
一场前所未有的狂风暴雨。我推他、他拉我。我比以往任何一次性事都要来得粗鲁,程瀚青却没有任何不适的表现,相反,更加的配合、投入。
我逐渐失控,灯光映照在他□□的背脊上,他被我按在下面,用嘴撕开保险套,急躁的将狰狞的阳/具□□他的肛/门内……
程瀚青半张脸埋在柔软的枕头里,大口大口地喘气.。
我压低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