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九八年。我们终于迎来第二次分手。
高镇东跟一个叫小丽的酒家女搞在一起,并且在那张我们□□过无数次的床上,跟她□□。
……那天我正要去找高镇东,爬着那栋公寓楼梯时,我见到那个叫小丽的漂亮女人正从高镇东家门口走出来,我提着塑料袋站在楼梯上,没动;她侧身与我擦肩而过时,还抬头对我笑了笑,大约以为我也是住这栋公寓里的某个住户。
后来我拿钥匙打开高镇东家的门,走到他房间口,就见高镇东只穿着条内裤坐在床边抽烟,床上还躺着只桃红色胸罩。
房间里那股刚翻云覆雨过的气息都还没散掉,高镇东见到我,也不慌乱。
我们对看了很长一段时间,也似乎很短,回过神后,手中的塑料提袋已经摔在地上,我二话不说冲过去,一脚把他踹翻在地上。
暴力不能解决问题,但男人之间的恩怨,拳头,往往是最直白的宣泄方式。
......床边那枝落地灯锵地倒落地上,香烟落在床单上,烫出泛黄焦黑的洞。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