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地说:“实话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呀!”说着,伏鸳鸯便拉了把椅子坐下来,郁郁说道:“那天回去之后,花姬就郁郁寡欢的,我问她她又不说!你知道我是急性子的,和她吵嚷了两句,她只会哭,忽地叫我来求你,让她母子进径山寺修行,她愿意做径山寺的奴仆。我以为她说的是赌气话,却竟像是真的。这也奇怪了,她怎么突然要这样起来?且为何要问你,这事好歹是要问皇上的呀!”骄男闻言一叹,说道:“她有她的想法。你依了她便是了。但她要问我,确实是错了,须知我有什么计较?只怕太后不依罢了!”伏鸳鸯却笑道:“我虽然不明白,但你怎么也不明白了?现在太后正把你比个金疙瘩还宝贝,你都能依的她怎么就不依了?”骄男却笑道:“我倒明白了,你不是来求我答应,是求我去求太后答应罢了!”伏鸳鸯笑了,大方点头道:“可不是这个意思么!”骄男爱与伏鸳鸯玩笑,那伏鸳鸯的明快和任性,有时能让骄男看见隐约的天略,但却又很不相同。天略虽然外表任性明快,但因为身世坎坷,比不得伏鸳鸯的纵情天真,那样穿红着绿、嬉笑怒骂的天略心里有时多疑残忍、有时脆弱敏感。
傅幽人仍然坐在窗边看雨,享受难得的静谧。他自当了傅幽人以来,就不曾有过片刻的闲暇和安逸,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