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进肉穴的手指增加到两根,搅动时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jīng_yè满溢出来,一股股地随着chōu_chā节奏涌到下方的床单上。前方沾满唾液的性器终于攀到了顶峰,白色的浊液大半喷到了元凛的脸上。
伸出舌头舔了舔溅到唇角的液体,元凛抬手抹去了脸上的痕迹,两手托着男人大张的双腿,上身压低,一口咬上了方培的健硕的胸肌,品尝果实般嚼着唇间的rǔ_tóu。男人仰头粗喘着,性感的呻吟含着痛苦和兴奋,双腿求欢地夹紧元凛的腰,被肏熟的xiǎo_xué蹭着他的勃起的下体。
这样简单直接的人,来去如风、毫不留恋,之所以雌伏在他的身下,也是为了满足身体诚实的ròu_yù。
元凛就着对方迎合的姿势,guī_tóu轻松地攻破了糜软的ròu_dòng,里面火热紧致,温柔地包裹着硕大的入侵物。
缓缓将硬物插入的过程中,方培脸色潮红地làng_jiào着,唾液从嘴边滑落,眼中盛着满满的yù_wàng光芒。
此时此刻,元凛的理智渐渐飘远,只剩下了荒唐的意念:干死这个人尽可夫的dàng_fù!
吃了这幺多的精水,如果他是女人,一定已经怀孕好多次了吧。就算大了肚子,凭他贪淫的性子,也会不知廉耻地张开腿,求自己继续肏他的sāo_xué。
想到这儿,元凛更加控制不住内心的猛兽,更加肆无忌惮地压住男人狂干。
快速的chōu_chā带出了层层细沫,原本紧紧闭合的蜜蕊被捅成了圆圆的洞,方培过度欢爱的下体被猛攻地几乎失去了知觉,只能随着大力的冲撞而起伏,脑袋撞向坚硬的床头,他不得不抓住床头的柱子以稳住身体。
“混蛋,那里被你肏坏了、嗯啊……”
微微挣扎却被对方强硬地禁如果】..锢住,后穴承受的撞击更加凶悍,肚子都像被顶穿了一般。任是被粗暴地对待,下面却重新起了反应,浑身上下愈加敏感动情,方培眼前白光乍现,随后便失去了意识。
等他醒来的时候,元凛已经离开了,而下身好像灌了千斤重量,根本动弹不得。还好身体已经被清理过了,下面也换了干净的床单。
被干得下不了床,真是丢死人了。
方培瘫在床上,也没有什幺事情好做,随手拿起床头的纸笺。他不怎幺识字,只凭着头脑机灵了几个简单的词,费劲地读了半晌。此次西征,元凛已经攻陷了敌方几座重要的城池,对方兵力和财力已经支撑不住,打算讲和,而这封信就是递来的求和信。
这场战争胜局已定,即将为元凛的光辉战绩增添浓重的一笔。
簌簌的声响传来,一个侍女低着头进来,将早饭放到小桌上,完全不敢抬头看他,紧张地问道:“您还需要什幺?”
帮自己清理的人就是这个姑娘吧。一向冷酷禁欲的主人居然对一个普通男人发情,还射了那幺多进去,换成谁都会被吓到。
既然元凛都不介意风言风语,方培更加肆无忌惮,扯过被单遮住关键部位,大片大片的满盖情欲痕迹的肌肤大喇喇地裸露在外。“酒,给我烈酒。”
傍晚元凛才处理完公务回到帐篷,方培喝得醉醺醺的抬起头,笑了笑,拿过一个空酒杯斟满,递给对方。
元凛接过酒一饮而尽。
“不怕我下毒?”
“我搜过你的身体,从外到里,没有藏着毒药。”
元凛从后面抱住方培的腰,低头啃着男人的颈侧,留下一串串青紫的吻痕。两只手移动到健壮的胸肌上,手指夹住rǔ_tóu,慢慢地逗弄着敏感的部位,直到rǔ_jiān战栗地变硬变大,乳晕都鼓了起来。
“嗯啊……你到底操不操,别他妈的玩我……”方培腰还酸着,索性躺在元凛的怀里,回手摸到了那光滑漂亮的脸颊,手心蹭到柔嫩的嘴唇,电流从交接处蔓延开来,他转头,正好和元凛深邃的海蓝美眸对视。
元凛低下头,鼻子碰到了男人的鼻子,磨蹭了一会儿,嘴唇像是有自主意识一般自然而然地贴在了一处,仅仅是唇部的贴合,已经令他心脏狂跳、意乱神迷。不知是谁先张开了嘴唇,舌头探入对方的唇间,来不及咽下的唾液从嘴角流了下来。
亲吻的过程中,元凛的手臂始终紧紧环绕着怀里的男人,力量大得几乎令方培窒息,他因为缺氧和兴奋而满脸通红,头发被汗水打湿,愈加激烈地啃咬着对方的唇舌。
等到元凛终于理智回笼放松了钳制,肺部才涌入了新鲜空气,方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许久才缓过来,他转过身正对着元凛,一边调戏般亲吻他的脸,一边用手探向对方裤裆——那里已经起了反应。
方培只觉得意识都迷蒙了,眼前的人影变得模糊,映衬着晚霞的金色光芒,仿佛圣洁的天神。
如果能够摆脱掉身份的枷锁,如果能够在他这里获得救赎……
“元凛?”方培低声问道。
“嗯?”
方培感觉到对方的鼻息烫着自己的耳廓。
“我……”
瞬间他脑中略过无数残酷的画面,他绝望地看向血色的虚空,待意识回到元凛俊秀的脸上,一切已经成了定局。
不能说,不能说,他宁可死,也不能让对方知道自己的身份。
自此之后,方培暂且留在了元凛身边,军中暗暗传得风言风语,方培外出溜达之时,就会引来无数探寻的眼神和偷偷的议论声。围观的群众迫于主帅威势不敢太过分,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