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上一次提到钢琴的事情,我还要再说两句。(这是说给我的读者听的,假设有的话。)
说起来奇怪,虽然我很喜欢我的钢琴,并且认为是我给予了它生命,可是两年前的某一个下暴雨的夜里发生了极为灵异的事件,让我的想法产生了动摇。那段时间我正沉迷在斯美塔那的交响诗里,每日灵魂游荡在《伏尔塔瓦河》边上,有时想象自己如同斯美塔那那样双耳俱聋,音乐不再在耳朵里,而在心里奏响,狂热之下将曲目改编成四手联弹的钢琴曲。
那天夜里,伴随着轰鸣的雷雨声,捷克的母亲河湍急地在抗风骤雨里奔流,然而音乐残缺了另一半,只有我一个人远没办法完成两个人才能完成的乐曲。就在我打算放弃的时候,闪电劈开黑夜,轰的一声家里断了电,而钢琴的琴键不经人弹奏竟然自动下压,蹦出了音符。我一刹那心跳如雷,被那一串流畅至极、潇洒至极的琴音震慑,连当时的诡异之处都没在意,挥舞着两只手应和上琴音疯狂地弹奏起来。
我该如何形容那一次演奏的情形?从来没有人能跟上我弹奏的速度,有些人弹琴迟钝得像只乌龟,还有些人像机器人毫无感情,可是“那人”不是,他充沛的情感和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