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擦着眼泪:“醒了就好。你啊,非要搬出去,怕我们劳心,但不看着你,我和你爸妈反而心里更不踏实。往后你就住在家里,知道吗?”
那人淡淡道:“是我不孝。”话中却未说是或者否。
“谢一哪去了?”老太太环顾一圈,不悦道。
“家里还要照料,我让他留在那儿。”谢斯年解释。
“你这个主人都不在,他还要照顾谁?”老太太斥了一句,不再追究,忽然笑着说,“诶,瞧我这老糊涂。你要想回去住,我也不反对,但你得带个人回去。”
谢斯年沉默了一下,问:“谁?”
“欢欢,过来。”
谢夫人和谢先生让开,老太太慈眉善目地向他招手,微微侧开了身体,谢斯年的模样慢慢展露在他面前。
“何欢,你的法定伴侣。”老太太盖棺定论说到。
半倚在床上的青年戴着一只金色的半脸面具,只露出鼻翼下的半张面孔,而上半张脸紧紧有一双漆黑深邃的眼睛可见,正紧紧地、深深地、古怪地盯着他。
李唐被他的目光慑住,脚步钉在地上,面上的血色褪去,即使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