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中的猛兽都逃得远远的。
墨家堡内。
墨秋寒一脸哀伤,念叨着:“该来的还是来了。难道又是十八年过去了吗?还是不记错了?”
他有些不确定,让下人唤来墨孤城。
墨孤城来见他,正站在他跟前:“父亲。”
墨秋寒两鬓已白,他束起的发中插着一根玉簪子,忽而拔了下来,头发落满肩:“你四弟今年已十八了?”
墨孤城笑道:“未曾,小弟才一十五,父亲若是想见,我便去寻来。”
“才十五吗?”
他的声音在屋内弥漫着,参着不确信,似是自言自语中:“那些人,怎会来,不是还有三年吗?”
墨孤城自是知道自己父亲说的是那些人。
从他的母亲怀墨向晚起,墨向晚的人生似乎已确定,也如同他母亲向晴所说:“你小弟,将来与墨家不合,不宜在家中,待着十八便让他离去吧。不过这孩子得远离人,不然会惹的祸上身。”
向晴生前所说的一切,都是应验了。众人也听她嘱咐,将相关的书籍和衣物交于墨向晚一人。
墨孤城脑海浮现的那些话语:“若有保住墨家堡,定是牺牲他了。”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