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上次双修已过了好几天，同榻而眠两人都没发生天雷勾动地火的大事，连说好的‘庆祝’也似乎没有要施行的意思。

小徒弟乖巧的躺在师尊身旁睡觉，除了单纯地看着，也不敢真的做什么。因为他的师尊仍然在适应大乘期的力量，照理来说应该是要闭关好好消化一番，但师尊表示在哪都可，只要在期间别乱动他就是。

听话地等了十天，才见他师尊睁开眼、缓缓起身，活动筋骨，向他招招手道：“重澜、太师椅拿来让为师坐坐。”

江重澜拿出之前按摩让师尊坐过的龙纹翡翠太师椅，并且多加了软垫才请人入坐。然而他的师尊并没有立刻坐下，先在床边把衣服外裤一件件脱了，留下里衣与系住衣服的腰带才就坐。

“帮为师按摩。”语气一如他们相好前那般寻常。

江重澜听不出也摸不着师尊的想法、究竟只是单纯的要按摩还是要邀请他，于是先按摩，从肩膀往下到背部，又向上按着颈后与头皮。他看见师尊的手指脚趾都舒服的卷缩，呼吸微微地颤抖，按完绕到前方跪下，用香膏抹了腿、几乎是抱在怀里按揉起脚部。

第一次按摩时，也曾用同样的角度看着师尊，那时师尊的表情对江重澜来说是说不出的□□、却也只能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