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意思呢?这个锦盒来自于洛毅森的爷爷,洛时。洛时将锦盒交给陈老,那时候铁板在哪里?是在锦盒里,还是不在?那么,洛时得到锦盒的时候,里面有没有铁板?
洛毅森打住了大家的各种猜测。说:“首先,我们要搞清楚这些东西的年份。铁板、拓纸、合璧,绝对不是同一时期的。最早追溯到那一个朝代,这是我们必须搞清楚的。”
“我来。”廖晓晟小心翼翼地捧起锦盒,准备将他们q市之行的所有收获一锅端!
洛毅森拦住了廖晓晟,说:“让蒋兵把上面的内容扫描下来,我们先研究着。”
蒋兵、洛毅森、廖晓晟跑一边去忙活着。睡了一路的苗安偷偷拉着褚铮走出了大办公区。
“干嘛?”褚铮纳闷地问苗安,“什么话不能在里面说?”
苗安把声音放的很低,“沈绍受伤了,是我送他去医院的。”
“?”
晚上的经过事无巨细地进了褚铮的耳朵。甚至包括,她把沈绍送到佐恩医院不到二十分钟,就来了一群人,将沈绍送回本市。
听过了苗安的讲述,褚铮拍着额头,语重心长地说了一句:“死丫头,你胆子也太大了!”万一被沈浩撞见了,有个三长两短的怎么办?
苗安不以为意,说道:“我很会保护自己的好吗?拜托,你的重点不对了!”
“好吧,你的重点是什么?沈绍受伤了?”
“这只是其一。”苗安伸出一只细细的手指,差点戳进褚铮的鼻孔,“其二!沈绍叮嘱我,他受伤的事不准告诉任何人。”
褚铮挑挑眉,“那你还告诉我?”
“褚铮!你的重点又错了!”
小姑娘的内心世界永远都是这么——奇幻!褚铮翻翻白眼,耐着性子问:“那我该注意什么重点?”
“小森森啊!”苗安恨铁不成钢地抓着褚铮的衣襟,“沈绍不想让小森森知道他受伤,是怕小森森难做。你不觉得,沈绍对小森森是真心的吗?”
无语之余,褚铮拍着苗安单薄的小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小安,沈绍对毅森是真心的,这一点你明白没用。要毅森明白才行。”
“但是小森森不想明白啊。”
“这事吧……”褚铮困扰地挠挠头,“不是他想不想,而是没到时候。到了时候,就算他不想,也会明白。”
“那什么时候才是‘到时候’?”
褚铮张张嘴,哑口无言。苗安不依不饶,揪着褚铮不让他走,“万一这被谁谁谁谁趁虚而入,怎么办?”
褚铮:“不会。”
苗安:“你怎么知道不会?”
褚铮:“我就知道不会!”
苗安:“你又不是那谁谁谁谁,你怎么知道?”
妹子,你饶了我吧!
苗安已经进入非常焦躁的状态,使劲摇晃着褚铮,非要他说出个子午卯酉来。褚铮实在烦的没辙,只好说:“司马司堂就不是那种人!他跟毅森之间……”
话还没说完,就被苗安捂住了嘴。苗安煞有介事地说:“不要把名字说出来啊,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你懂不懂?”
褚铮眼角直抽:妹子,你的“谁谁谁谁”好哪去吗?
最后,是蒋兵伸出援手,从苗安手里救下了褚铮。苗安听说门卫大爷打电话过来让她下去拿邮包,还纳闷,这个月也没网购啊。哪来的邮包?
怀着“我是不是捡了大便宜”的心态,跑到门口。签了邮包,迫不及待地撕了起来。那架势,看门大爷都要退让三分。
邮包终于被拆开,发现里面是国际顶级品牌限量版香水。这一款苗安在网上看过,她半年工资都不够的价格,让她只能过过眼瘾。此刻,如此梦幻的事就发生在她的身上,必须大吼一声:“卧槽,谁这么了解我?”
这么贵的香水算不算贿//赂?俗话说“吃人嘴软、拿人手短”该不是要自己做什么不该做的事吧?
苗安很快冷静了下来,在盒子里翻来翻去,翻到一张打印出来的卡片。上面只有两个字:谢谢。
苗安琢磨了片刻,也明白这瓶香水来自哪里了。自然是心安理得收了这份昂贵的礼物。
带着无比雀跃的心情回到大办公区,汉子们正紧锣密鼓地研究扫描下来的东西。
蒋兵把图像投放到大显示屏上,放大、清晰化。这一幅图,是那三张拓纸中的其中一张。仔细看,是一群穿着古怪的人,正在做同一件事。
图中的都是男子。穿着长袍,带着面具。长袍上有一只鹰,面具也被做成了鹰面的样子。男子分为三层。底层有七个人、中层有五个人、最上层有三个人。他们围成圈,圈的中心立着高高的杆子,在杆子最顶部变成了圆形,上面刻着一些花纹。
洛毅森指着有花纹的圆形,说:“这个应该是我们找到的铁板,你们仔细看这些花纹,一模一样。”
说着,洛毅森将铁板扫描图单独放了一个小视窗,一旁的蒋兵说:“不用这么麻烦,我来。”
他将拓纸上的圆形花纹,和铁板上的花纹单独截取,重叠。虽然说不上是严丝合缝,吻合度也在百分九十以上。
司马司堂随手将花纹对比图转到小视窗里,单独指着拓纸上的内容,“这是在干什么?一种仪式吗?”
“仪式的一部分。”洛毅森坐在椅子上,受伤的脚搭着桌面,一边说着,一边试图拆开石膏,“铁板是图腾,那么,这些人就是同一族群的。在远古时期,某些特殊的族群中,女人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