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既然不直接说出你就是奥列格，我就故意不听你的话。

纪念心里偷笑。

奥列格在的时候，他就会三不五时故意跟劳克谈论起席云，话语里总是带着丝丝后悔和对席云能力的赞美。而看着奥列格逐渐泛黑的脸色，他就在心里狂笑，面上虽然强力不表现出来，但说话的语气却更加轻快。

往往这个时候，奥列格就会更加以为他是因为席云才激动起来的，面色就愈发阴沉。

不过撇开奥列格不谈，纪念发现这两天以来，席云似乎也不是很正常。以往不上课的时候，如果他能在路上碰见了席云，对方没看见他还好，一旦看见了他，一准儿会扭头就走绝不停留，好一点儿还会冷哼一声，然后故意装作没看见。

但现在他路上碰见了席云，对方却立刻停止跟身旁人说话，而后一双眼睛紧紧盯着自己，虽然不吭声，但那仿佛化为实质的视线，却总会让纪念停下脚步，呆愣着不知道如何是好。席云依旧不出声，却一直看着他，等到身旁的人询问怎么了，才摇摇头带着人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