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说越不像话了,喻宁的小伙伴们都装聋作哑,抱着自己怀里的美人假装亲热。
“他居然喜欢那只小鸭子?小鸭子……小鸭子!”
温陵听得脸红想捂住他的嘴,谁知喻宁开始把手往他衣服里伸,他以为喻宁在外边如此随便,谁知喻宁舔着他的掌心:“……我还是不是你的小嘎嘎了?”
……操,居然知道。
现在喻宁是他的所有物,一举一动都打上了他的标签,温陵觉得丢尽了脸面。他把喻宁带回家,给他洗澡还非要捏着那只小黄鸭,“我是不是你的小嘎嘎啊……”
温陵的衬衫都湿了一大片,他觉得自己能少活二十年。
给小鸭子洗完他自己洗澡,一出去喻宁就把他扑在床上:“温陵哥哥,我是你的小嘎嘎啊……”
神经病啊。
温陵推不开他,喻宁亲他的脖子,在颈动脉那里亲来亲去,他有点受不了。小嘎嘎专挑敏感的地方,把他亲得浑身发颤,突然凑近他的耳畔,“要不要尝尝头牌的味道?”
温陵眼神迷离,分不清喻宁到底是醉酒,还是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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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牌在他身上练习那么久,终于见了成效。
喻宁伏在他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