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霍誉非嘴角一弯,彻底放松下来,“之前的医生都说要做手术,真吓坏我们了。”
杜友林一边在病历本上抄写顾骋的姓名年龄,一边轻轻“哼”了声。
过了几分钟,摘掉眼镜,揉了揉脸:“手术也不是现在做,再过个七八年吧,看他心脏当时的情况,所以以后都要定期复诊。现在这个瓣膜手术技术还不是很完善,没必要冒这个风险。很可能反而会破坏器官现在自己商量好的这个合作分工。所以,不是说补了就一定比不补好,人这个身体,在没有病变的情况下,自然状态肯定是要更好一点。有些当医生的,完成了几例难度很高的手术就觉得自己很厉害了,但是呢,新技术成熟总需要一个周期……”
杜友林也不知道想到什么,叹了口气。
中午吃过饭,他们回到医院取了早上的几项检查单,重新回到诊室。
杜友林也刚刚吃完饭,看过几张检查单,拉过病历本就开始在上面抄抄写写。
然后合起来还给顾骋。
问他们:“还有什么问题吗?”
顾骋看到上面写着这么一行字:“建议注意饮食作息,适当锻炼,按期复诊。”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