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骋一点都没意识到人家是在逗他,很实诚的点点头:“嗯,你吃。”
霍誉非:……
然后瞪了对方一眼:“吃什么吃?肯定会给你留着啊。”
顾骋好像还想说点什么,但是嗓子太干了,发出的声音也很微弱。
霍誉非抱着他喂了点水,手指头就摸到了他后脑上因为沾过浓硫酸而变得又粘又软的那一片头发,手指头停顿了几秒,然后伸进了头发里,用力揉了揉头皮:“这里怎么样?疼不疼?”
“不疼。”
霍誉非就把手收回去了。
“但是味道挺难闻的。”顾骋喝完水,终于能正常说话了,伸手就想去摸脑袋。
被霍誉非拍下来了:“别乱动。”
然后就端了早饭过来给他吃。
顾骋还挺嫌弃自己的,一边吃一边皱眉:“这儿能不能洗澡?”
霍誉非正在一边低头收东西,动作就一顿,声音提了起来:“烧还没退利索你就想洗澡?”
顾骋闭嘴了。
其实洗澡也不管用,那是蛋白质被强酸腐蚀之后发出的难闻的酸臭味,洗也洗不掉的。
不过等他吃完饭,霍誉非出去买了个电推刀回来,坐在他身后给他把半个脑袋的头发都剃了。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