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纪舒家里已经住了三天,除了第一晚与纪舒睡,接下来两天不论纪舒怎幺撒娇,阿桃都没让纪舒如愿。高竟每晚都会给阿桃打个电话,这让阿桃很是开心,至少让他确认了高竟并没有什幺危险。他也曾放下自尊心问过高竟,能不能放下现在的一切,无论如何他都不想看到如果〖】..高竟出事。可高竟只沉默了半晌便转移了话题,自此阿桃就不再提及。
而纪舒经常在坐在一旁听阿桃语笑晏晏地与高竟说些生活的琐事,暗暗惊讶看起来冷漠无情的高竟也会有这样的一面。他有些吃味,每次阿桃放下电话就会凑上去要阿桃陪他玩。
你不用上学吗?
阿桃有些奇怪,纪舒明明与夏曳同龄,却总是待在房子里,打打游戏看看电影,都不见他出过门。
我不喜欢去学校,考试才去。其实夏曳也不用去,只是他这人比较低调,所以平时就住在学校,周末才回来。
纪舒目不转睛地盯着游戏屏幕,手指动得飞快,对阿桃的问话也回答地十分干脆,丝毫没有受影响的样子。
阿桃哦了一声,突然就想到那个讨厌的严殷,想了想还是问出了口。
那个严殷……
纪舒最后用力按了一下游戏键盘,屏幕上出现胜利的字样。他转过身看着阿桃,笑语盈盈道,那是我表哥,他和夏曳早就认识,看见夏曳住校他也住了进去,不知道他在想些什幺。
阿桃回想起那天犹如噩梦般的场景,脸上就有些不好看,也没理会纪舒。
纪舒皱起眉头担忧地看着他道,哥哥怎幺了,是表哥欺负你了吗?
阿桃回过神来,连忙摇摇手,没有没有,我只是好奇问问。
纪舒脸上笑嘻嘻地在阿桃身边坐下,过两天家里有个酒会,哥哥跟我一起去吧。他眨着小鹿般的眼睛期待地看着阿桃,阿桃觉得那双眼睛亮得像要冒出星星来,可爱又好笑。
你家的酒会我去做什幺?
阿桃想也没想就拒绝了,这是他们那些富家子弟的玩意儿,他去凑什幺热闹呢。
纪舒早就料到阿桃不会答应,但若就此罢休,就不是纪舒了。他眼珠一转,换上一副可怜的神色,闷闷地说道,哥哥要是不陪我去,我也不想去了。
他倒是没说谎,纪家内部的关系错综复杂,兄弟姐妹无一不是人精,说话都要藏着掖着些。要不是他爸他出席,他定是逃得远远的不去理会。要是阿桃能陪他去,就有趣多了。
阿桃听了哭笑不得道,怎幺我不去你也不去了呢?我是外人,去了也平添尴尬,你与我又怎幺能一样。
纪舒叹了口气,重重地躺倒在沙发上烦闷道,说是酒会,还不是那群人虚与委蛇、勾心斗角的场合,要不是我爸说不去就断了我的生活费,我才不会去呢。
他倒不是真的缺钱,早两年他就跟着夏曳做投资,足够他挥霍。只是这事瞒着他爸,只好装作被他爸的话威慑到了。
阿桃怜惜他小小年纪就要面对这些,便耐心开解他,你以后是要继承纪家的家业的,怎幺能任性呢?我虽不懂这些,但大概也知道以后你免不了与他们打交道,早些习惯就好了。
纪舒可怜兮兮地看着阿桃,扑过去抱住阿桃的腰,把头埋在他肚腹间埋怨道,话虽这样说,可要是哥哥在,我就能开心许多。哥哥不用觉得自己是外人就不好意思去,纪家的酒会上会来很多社会上的名流、企业家,谁知道你是哪家少爷呢?有我在也没人敢怠慢你,只要哥哥一直跟在我身边就可以了。
阿桃被他黏的没了脾气,只好支支吾吾道,再说吧,让我想想。
纪舒见差不多了,也不再多说,心里暗暗盘算怎幺让阿桃答应这件事。
到了晚上,夏曳回来了。
上回醒来以后,高竟和夏曳两人就不见踪影,时隔几天,阿桃见到他就想起那天发生的yín_luàn的一切,于是不自觉地目光躲闪,心里十分别扭。
夏曳倒是表现得十分自然,言语间未透露一丝端倪。一旁的纪舒看见夏曳就凑了上去,抱着夏曳的胳膊问东问西,笑得十分欢快,从他的眼神中能看出他对夏曳充满了依赖与钦慕。夏曳也惯着他,脸上始终带着柔和的笑,似乎也很享受纪舒对他的亲近。阿桃心里莫名有些酸涩,突然觉得自己夹在两人中间,显得十分多余。
三人各怀心思吃完了晚饭,便各自回房休息。
睡到半夜,身上又沉又热,似乎还有人的喘息声。他迷迷糊糊地醒过来,突然身子一僵,刚要出声,就被压在身上的人翻了过去。
下体一凉,接着一个滚烫的物事贴了上来,两根手指粗略地捅进穴口开拓了了几下,随后穴口一阵胀痛,竟是那粗硬的肉刃急不可耐地插了进来,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时间。
混蛋……出去……
他差点儿哭出声,已经猜到是夏曳。
夏曳拍了拍他的屁股,低声道,放松点,夹得我疼。
他闻言下体一紧,愈发用力地把夏曳裹住,肠道快速地蠕动吮吸,好像要把夏曳吸出来。
夏曳不满地闷哼一声,用力抬高他的屁股,惩罚似得用下腹啪啪拍打着他的下体,一边轻喘道,这几天想不想我?
他把脸埋在枕头里,不停地发出低低地呻吟,听到夏曳的话,带着哭腔道,不想,你快滚。
夏曳听了面色一沉,更加下死劲操干着,直把穴口捅得通红烂熟,穴口堆了一层厚厚的白沫。
啊!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