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学谦仍然是一脸正气:“在下并非针对阁下,只是看不惯律法被践踏。”
他说完,就听见陆徵身后传来一声轻笑,皱紧眉头:“嫌犯何故发笑?”
简余放开了陆徵的袖子,舒展身体站直:“赵先生,你说那天在水妙庵看到了我,可谁又能证明作案的不是你呢?”
赵学谦皱紧眉头:“仵作已经断定死者死于子时之后,那时在下早已归家,左邻右舍皆可作证。”
“既然那时你早已回去,又如何断定我那个时候没有回去?”
赵学谦沉下了脸色:“若阁下那时已经归家,为何德城候府未有一人可为你作证,且阁下功夫高强,宵禁时要避过巡城营耳目亦是不难。”
“所以你就断定我有罪?”简余突然就笑了,“凭你的臆测就说我杀人,我是否也可以告赵先生你诬告呢?大夏律上对于诬告的处置是什么呢?好像有革除功名这一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