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云父的重重质问,谭莳想了想,还是没有继续隐瞒:“盯上你们的人是想对付我,周慕会帮你们也是因为我,因为我和周慕,是……是恋人关系。”
平地一声雷,把云父炸懵:“恋人关系?”
“对。”
云父摸了摸,从口袋里摸出了一盒烟。他在监狱那段时间就把烟给借了,只是口袋里还是会放一包烟,烦闷的时候就叼在嘴里,也不点燃。
“你是怎么和他走在一起的?”云父皱眉,心中那个最糟糕的猜想再次涌起。
谭莳是不是为了他们所以才去找上周慕?为了他们甘愿被周慕包养?他早就该想到,以谭莳的这张脸,若是没有人保护,就是祸水薄命。
谭莳垂头不语,云父见了叹气道:“他对你好吗?”
“嗯。”
“我错了……”云父神态更苍老了,整个人都憔悴的如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我没法护住你一辈子,也没有教会你怎么保护自己,一切都是我的错。”
谭莳拍了拍云父的肩膀,宽慰道:“爸爸,我长大了该自己面对生活了,现在我所有的选择都应该让我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