涨红的脸难堪地埋回枕头里。然而枕套上湿濡的痕迹又在提醒着他,自己方才究竟是如何迎合男人的。
泽西,你抽什么风!
被一个空有其表的玩意这样作弄。
尽管他总会在恍惚间生出“他就是加尔文”的错觉,但怎么可能呢。一支队的人马严阵以待地监视着他,基地内部又有重兵把守,他不可能混进来的。
泽西依旧不想见他。
可当粗大的性器缓缓插进来时,他却情愿那是加尔文。
否则只要是男人的yīn_jīng就能为他带来快感,他会觉得自己是个人尽可夫的浪货。
分明心里只想要加尔文。
只认可加尔文。
身体被捣得不住痉挛,腰部落在男人手里,软软地深陷着。水声滋滋不断地回响在耳边,喉咙里挤出抑制不住的呜咽和呻吟。慢了,着急。快了,又嗯嗯啊啊地尖声叫停。
他被yù_wàng操控得身不由己,只能默默攥紧拳头以示抗议。
胯部大力撞击着紧实的臀肉,有了汁水横流的缓冲却仍是被拍红了一大片。顾及泽西明天要远征,加尔文堵着黏腻的铃口不让他发泄,有意为他保存体力。
但泽西哪里知道他有这层考虑,拧着腰想从他手里解脱出来,挣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