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着力点在哪里。
程昔好不容易在神魂颠倒中抓到许根的胳膊,程昔喘着粗气,狠狠地掐住他的双臂。
许根知道自己找对了地方,更加耀武扬威地长驱直入,许根猛得撞击在他的敏感点上,就像是每一次力量与力量之间充满美感的撞击,又像是来自于原始野兽可怕的shòu_yù,那样的肆无忌惮,那样的狂野性感。
“小昔,你这上面这张伶牙俐齿的嘴,怎么就这么不爱说实话。”
真是非暴力合作,鸭子死了嘴硬。
可是就是这样的家伙,怎么这么让人心疼。
程昔在也顾不了他可怜的羞耻心大声làng_jiào,那叫声忽缓忽急,忽轻忽重的一一钻进许根的耳朵里,让他浑身跟通了电一样一阵极为细小的电流通过体内,酥麻、好像下一秒就要窒息。
程昔如同溺水的人抓住手中唯一的稻草,他沉溺在许根许给他的承诺和梦境里,他用力仰头、长大了嘴用尽力气大口呼吸,津液顺着他的嘴角、脸颊、脖子打湿衣领。
他因为过度用力掐着许根胳膊指节泛白,修长的手指顺着许根的小臂一路滑下,带出几道红痕出现在许根蜜色的手臂上。
程昔能够感受到他紧绷的肌肉和灼热的温度。
许根从喉咙管里吐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快速的抽出自己的兄弟,挺立着的凶器吐出白色的粘稠液体。
许根的目光落在程昔脸上,是与他粗暴动作截然相反的温柔,他忽然觉得程昔身上的病号服十分碍眼,抬手就把程昔的上衣拨到了他的双臂上,看着程昔高高举起双手的样子,许根忽然觉得这样任人宰割的顺从模样十分适合他,于是十分恶劣地把衣服缠在他的手腕上,把他的双手高高绑在床头。
程昔迷迷糊糊地反应过来许根对他做了什么,抬脚就要像许根的命根子但是被他轻松躲过。
许根与他耳鬓厮磨,精虫上脑,“我们来晚点新鲜的好不好?
许根完全掌控程昔身体的行动权,他并指捻弄程昔胸前的突起,又是拉又是扯,直到把他的两粒突起蹂躏的红肿,程昔在他的身下喘息不已才堪堪停手。
许根亲吻他的身体,一路向下在程昔的身体上打上自己的烙印,湿滑的嘴唇轻轻啃咬他的喉结、锁骨、肋骨、肚脐,程昔的身体不自主地向他递送,寻求更多慰藉和抚摸。
许根的嘴巴停在程昔的分身前,他伸出舌头轻舔程昔的yīn_náng,轻薄松弛的yīn_náng皮肤受到刺激忍不住跟着收缩,许根一手搂着程结实柔韧的腰部,一手握住他的分身根部搓动,毫无预兆地含住他的顶端湿润的双唇轻轻旋转。
程昔只觉得天旋地转,眼睛的余光看见许根抬眼挑眉挑衅又令人沉沦无法拒绝的目光。
他失控地一阵痉挛,手脚都忍不住要跟着抽搐,许根的舌头离开他的身体,改用指尖抚摸他的顶端,湿答答的铃口和guī_tóu边缘被他一一仔细地照顾。
程昔身体的温度不断上升,整个人都笼罩在情欲的粉色中,他无意之中发出的呻吟和娇弱沾不上半点关系,但是落在许根耳中如仙音在耳,四肢百骸都陷入狂热。
“啊……你……”
许根离开程昔的身体,把他扶坐起来,程昔的双手依然高高的举过头顶,程昔不知道他要干什么,脑中保持了几秒钟的空白。
许根不假思索地把他抱坐在自己身上,把他脑袋放在自己的擎天一柱金枪不倒上面,程昔的唇边蹭过他有些刺人的毛发,程昔两腿分开跨坐在许根胸口,臀部在他的眼底一展无疑,刚刚的欢爱让程昔红肿的密穴周围还带着没来得及抹去的白浊,像是红梅白雪,又好似落入秘境的飘絮。
他的手掌落在程昔的臀瓣上,“小昔,帮我舔舔好吗,就像刚刚我做的那样。”
许根对程昔只是浅尝即止,但是落入他语言陷阱里的程昔显然没有聊到许根要的可不只是他嘴唇蜻蜓点水一样的触碰。
淡淡的咸味顿时塞满了程昔的口腔,男性的体位在他的鼻尖萦绕不去,这种从未有过的体验瞬间夺取他的魂魄,两具赤裸的躯体在病床上相互摩擦,每一个动作都带着四溅的火星,心头的熊熊大火不知道要如何熄灭。
许根十分满意程昔的反应,他的手指这次毫不费力地就捅进程昔的后穴,程昔被他前后夹击神志不清,他拼命的想要把许根的手指挤压出去,可是结果只是越咬越紧,他的手指逐渐增加,一根、两根、三根,程昔摇摆着光滑的臀部一个战栗几乎要瘫软在许根身上。
医院的味道被冲淡,程昔的双眼紧闭,因为他睁开眼也不知道把目光落在哪里才好。
他的身体被yù_wàng支配,灵魂却像是脱离躯体一般剥离,看着在男人身上撅着屁股,嘴里不住吞吐许根性器的自己冷冷哂笑。
他觉得自己心里充满矛盾,一方面向往渴求来自许根的感情,一方面又无比惊恐爱情这种化学反应的存在,他拥有的东西很少,所以越发害怕失去,他有时候会忍不住冒出非常恶毒的念头,这一切只是镜花水月,就像是程蓉蓉的咒骂,这一切不过是一场因为荷尔蒙引发的错误,许根根本不在乎他是程昔还是赵昔还是其他的甲乙丙丁。
这种念头就像是暗处的毒蛇紧紧地缠绕着他,吐着猩红的信子伺机而动。
他快要被自己不安分的臆想逼疯,就现在,他陡然睁大眼,眼前是病房雪白墙壁的半腰